此時重案組的辦公室裡非常的安靜,也只有圖圖的哭聲,劉美麗此時聽鬱思陽說她也才知道圖圖的姐姐也去世了,此時她看著趴在鬱思陽肩膀上哭成一個小淚人兒的圖圖雙眼之間也閃過了淚光,這個孩子還真是可憐,接二連三的失去了他的親人。
直到懷裡的圖圖哭夠了之後鬱思陽才抱著圖圖走到了沙發旁坐了下來,輕輕地撫著她的小腦袋說道,“圖圖,不要傷心了好不好,你的媽媽還有你的姐姐,她們去了更好的地方,她們心裡也一直會想著你的,你現在這麼傷心,她們要是知道的話,肯定也會難過的。”
圖圖抽著鼻子雙眼通紅好不可憐的樣子,用袖子擦了擦眼淚,然後抽泣的說道,“那、那我不哭了之後,媽媽和姐姐,她、她們就會回來了嗎?”
站在旁邊的劉美麗剛想要點頭,只是鬱思陽卻是直接就搖了搖頭,對著圖圖非常認真的說道,“不會,因為他們已經離開了,再也不會回來了,你必須認清事實,你現在是小男子漢不能哭鼻子了,知不知道?”
圖圖本來是非常的傷心的,但是此時聽著鬱思陽的話,他擦乾了臉上的眼淚,然後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我不哭了,但是你可不可以把香香還給我,我也想香香,她不會也離開我了吧?”
鬱思陽拿著紙巾擦了一下他的鼻涕,然後嘆了一口氣,非常平和的說道,“估計今天你是看不到香香的,因為他現在在醫院裡。”
一聽說醫院這兩個字塗塗臉上帶了關心的神情,問道,“香香為什麼會在醫院裡,她難道又受傷了嗎?”
聽著圖圖的話鬱思陽臉上的神情微微怔愣了幾分,然後問道,“香香她經常會受傷嗎?”
圖圖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對呀,香香為了保護我們經常會受傷呀,我什麼時候能見到她?”
鬱思陽雙眼之間染上了幾分複雜的神情,然後看著圖圖點了點頭說道,“就可以見到他了,不要擔心,叔叔現在還有工作去做,你在這裡和阿姨一起玩好不好?”
圖圖撇了撇嘴,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叔叔你去工作吧,不用管我。”
看著圖圖懂事的樣子,鬱思陽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然後抬腳站起身向著外面走去。
審訊室裡剛剛被她帶進來那個開槍的人已經簡單的被包紮了傷口,此時看著鬱思陽走進來之後,他臉上的神情依舊平淡,然後垂下了頭。
鬱思陽坐在了這個人的對面,輕輕的敲了一下桌子之後才問道,“你也是會月齋的人?”
坐在對面一身黑色衣服的這個人聽著鬱思陽這樣的話,他雖然沒有抬起頭,但是鬱思陽還是看到了他的肩膀微微的顫動了一下。
鬱思陽看著他,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連一個小孩子都能下得去手看來果然是你們會月齋的做法。”
坐在對面的那個男人終於抬起了頭,直直的看著鬱思陽語氣深沉的說道,“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你有什麼資格來評論我們。”
看著這個男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鬱思陽微眯的雙眼之間閃過了濃濃的冷意,“替人消災?你們口中所說的替人消災就是拿別人的性命嗎?你們這樣的做法在我國可是觸犯法律的行為。”
只是坐在鬱思陽對面的這個男人嘴角卻是勾起了一絲冷笑說道,“那還真是抱歉了,因為現在我的國籍不再這裡。”
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鬱思陽雙眼之間閃過了深沉的神情,許久之後,嘴角勾起了一絲諷刺的笑意,說道,“那也好了,因為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做我們國家的人。”
話落,鬱思陽從手裡的資料夾裡拿出來一張照片扔在了這個男人的面前,“是不是這個人指使你們做的。”
鬱思陽拿出來的照片就是林天群的。
坐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