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進這時被技師按的呲牙咧嘴的吸了一口氣說道:“我也想再看著!方逸你呢?”。
“我要留下來看!這一天下來癮頭看上來了,欲罷不能了”方逸說道:“靜下心來的時候,我就發現比我老師那些臨摹品真是好太多了!以前看著滿帶勁的,誰知道有些地方差的太大了!有些細節簡直就是胡弄我!”說到了這裡嘴裡又發出了噝的一聲:“就是太費脖子!一天下來脖子痛的利害!”。
魏進說道:“你是廢話嗎!你看場館你誰向你把脖子伸的像個蛇頸龍似的!一伸就幾個小時不疼才是怪事!你明天還是看老財迷的畫?就三四副畫你要看上幾天?”。
魏進口中的老財迷就是指的提香,提香這人繪畫天份自是不提,但是也有人性的弱點,那就是愛財,因為國王欠錢還親筆寫信過去催款。不光受教皇的賞識也受國王的賞識,三十幾歲的時候成為首席畫師。後來又被封為伯爵。歷史上混的像他這樣如魚得水的真是沒幾個。
反正這位大師在世的時候日子那過是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毫華的大房子住著。每天大房子裡就光上演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了,當時這位大師的身邊,有詩人有畫家也有音樂家,反正五花八門的什麼人都有。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提香這人整日在家開爬梯!
或許是這樣的生活需要大筆的金錢支援,又或許提香本質就愛錢鑽錢眼裡去了,反正這位大師就是喜歡上錢了。甚至有人評價為了錢什麼事都乾的出來!
“這麼多的大師怎麼看的過來,與其都廖廖看一下還不如按準了一兩個人看!這就是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方逸嗯了一聲就對著魏進說道。
“大家都沒意見?沒意見的話那就按著原計劃行動,看到閉展咱們再回去!”陶勇說完滿意的哼了一聲,然後對著曲固說道:“以後每天咱們都來按一下!沒意見吧!”。
曲固有氣無力的說道:“沒~!”。
聽了曲固的話,陶勇轉著腦袋對著給自己按摩的技師姑娘說道:“明天晚上還是你們來按不?”。
管著白色職業制服的技師姑娘說道:“那可說不準!如果當時有客人的話,不一定分的到我!”。
“你們這是到景點跑去了?怎麼一個個看起來這麼累!”給曲固按摩的技師笑了一聲問道。
“看美術展去了,就是報紙上說的義大利名畫展”曲固張口說道。
技師一聽張口問道:“看畫展也能看的這麼累?”。
“八個小時就沒坐幾分鐘。能不累嘛!我們仨還好一點兒,某人還伸著脖子”陶勇說道:“不光是看,還要琢磨,腦子裡也要跟著動,怎麼處理色彩。畫面的構圖,作品所表達的意境,一想起來就跟用繩子打結似的,打順手了就這麼一直打一直打,那就累了”。
結陶勇按摩的技師開心的說道:“原來你們是搞藝術的啊!怪不得氣質和別人不一樣!”。
“以前是搞藝術,這幾天調個兒了。我們四個都在被藝術搞”魏進聽了有氣無力的說道:“哪點兒讓你看出來我們氣質和別人不一樣了?”。
“就是感覺!”陶勇的技師笑著說道:“而且老實說你們挺規矩的!”。
陶勇轉過了腦袋望著自己的技師說道:“你們這不是正規的麼,怎麼還有人不規矩?”。
“現在什麼人沒有啊!”技師看了陶勇一眼說道:“有些人上來就毛手毛腳的,就算是我們叫了經理大不了換個人,也拿這種人沒有辦法!有錢就是大爺”。
聽著技師講了一會兒,陶勇和魏進時不時的問上一兩句,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的過去了。從按摩室出來,方逸幾個人各自回房。
方逸沒有帶畫箱不過這速寫本什麼的可都是隨身帶著呢,一到了房間方逸就摸出了速寫本,開始在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