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航那頭張口問道:“你確定是真跡麼?”。
“那是當然!錯不了!”方逸張口就說道。是不是真跡自己還能看走了眼去?
“這賣畫也不是你這麼說賣就能賣個好價錢的!如果你準備出售的話,我建議你上秋拍!現在就送拍賣行裡去!”。
“送拍賣?”方逸只打算出售一幅,時間還早還沒想過怎麼出呢。
徐航那頭說道:“當然要送拍賣!要不是這畫在國內賣能賣出什麼價錢?現在這有錢的毛子,就跟咱們國內有錢人一個樣,拼命的追著自己國家的東西!就跟國內追獸首似的,一個彩蛋都能上天價!你手中的畫也就賣毛子能買到這價,國內有多少人願出的!現在送拍賣,總要給拍賣公司多一點宣傳的時間!吸引俄國大亨們或委託或到現場競價才是正理!”。
“謝謝師兄。過幾天我就找大拍行去”方逸一聽是這個理兒就說了聲謝謝。
徐航那頭聽了笑著說道:“沒事!不過你這在巴黎的未來的小日子未免也過的太舒服了吧!老話說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你是兜揣百萬刀,坐機去巴黎啊!現在世界上人都說咱們中國人有錢,就是你這類人給人留的印象!”說著說著徐航就在電話裡打趣起了自己的小師弟來。
方逸笑著說道:“有錢幹嘛跟自己過不去?”。
“行了!你去忙你的吧!我就是聽大齊師兄昨天說過這事,打電話提醒你一下,交給拍賣行比你找人買高多了,省心又省力”徐航在電話那頭說道。
師兄弟倆人聊了兩句之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下午的時候,伯父方國中到了展廳,方逸帶著伯父轉了三十分鐘。方國中就坐車回去了。
整個畫展一共開了一個半月的時間,方逸跟著老師跑了三四個城市,這才算是正式的落幕。
在石城還好一點兒。算是劉鴻碩的大本營。一些藝術評論家大多數都是讚揚。
《石城藝術》就評價道:“劉鴻碩和弟子方逸的聯展,水準相當的高,對於方逸的評價筆者自己認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要不是親眼所見!實在是不能相信一個二十歲剛出頭的孩子,可以把畫面的細節處理的如此之好!人物如此的秀美俊秀。劉鴻碩先生的畫一如既往的莊嚴大氣,嚴謹端莊!而方逸的畫風似乎並沒有受到多少老師的影響。畫面更加的秀麗柔和,筆觸更加的明快,用色也更加的大膽明麗!可以預見石城畫壇以後會多一位大師級的人物!”。
明珠的《當代藝術》評論:“方逸的畫技高超,對於這樣年紀的人來說是令人感覺到驚奇的!有些畫內容還有待於商榷,例如把失足婦女擺在聖拱之下。這是非常的不妥的事情。不過他還年青,有的是時間來體會自己的藝術人生!”。
京城的《前衛藝術》:“筆者不否認方逸的技法。不過藝術不僅僅是看你的技法,更注重體現藝術家自己的直觀感受和對於人與社會的思考!整個畫展看下來,方逸的畫充斥著那種所謂的柔和秀美!在筆者看來和矯揉造作沒什麼分別,年青人或許以為自己是拉斐爾!不過他忘了,他永遠也不可能是拉斐爾,秀美不是你能玩的了的。老老實實的和你的老師學古典主義吧!不要動不動的想靠著撕教科書,畫個裸露的失足婦女來譁眾取寵!踏實的態度才是最重要的!”。
臨港的《藝術時代》:“技法不是根本,這個在老師羽翼保護下的年青人根本就沒弄明白這一點兒!筆者覺得這個孩子根本不懂什麼叫繪畫!就更別提什麼藝術了!《夜鶯》這幅作品中,女人身上罩著的輕紗上面掛著粗線段,或者是橢圓形的長點,筆者看的出來這預示著兩性生理器官!而這幅畫也充斥著對於這些失足婦女的讚美!我不知道為什麼這位年青人會去讚美同情這些人,並且美化她們。或許這位年青人喜歡這個調調也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