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的目光在李林和張旭的臉上掃了一下問道:“現在這東西到了你們兩人的手裡那就你們說了算,你們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張旭想了一兩秒之後就說道:“那咱們就直接在索福比鑑定,然後東西也放在這裡拍?”。說完看了一下李林,然後兩人的目光就聚集到了方逸的身上,這就是等著方逸拿最後的主意了,從某些意義上來說,方逸才是這畫的大股東啊。
方逸看著兩人望著自己不由的苦笑著說道:“你們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唄!看我幹什麼啊!”。
“那就這麼辦了!”託尼直接點了下頭就準備拉著張旭轉回索福比的裡間裡去。
李林這裡有點兒擔心對著方逸用中文問道:“這會不會有什麼波折?”。
“這會有什麼屁波折?”方逸看著李林有點兒不解的問道。
李林就對著方逸說道:“我記得有個案例……”。說完就對著方逸把這個事情說了一遍。現這個事情讓李林有點兒擔心,這可是大幾百萬美元的東西,到了手之後,李林就一刻沒敢鬆開手,通常一隻手抱著一隻手下意識的擋著。
聽了這個事情方逸就不由的苦笑了起來:“那是法制不建全,這裡法制還算是建全的,沒有你說的這種事情!這事情都不用上法庭。不論是日本人還有索福比都沒有任何法子從你們手中搶回這幅畫。既便是有矛盾,那也是索福比和送畫日本人的事情。這不就是我拍下的《豐饒》一樣麼”。
方逸給李林吃了一個定心丸。
李林說的事情是這段時間國內出現的一個案例,一個富人炒所謂的紙黃金的事情,也不知道用了多長時間這人賺了幾千萬,不過銀行拒絕給這幾千萬了,兩家就上了法庭,因為銀行沒有售紙黃金的資格。所以法庭就判這人的幾千萬沒收了。
這根本就是沒有道理的事情,法院嘴上說的公正,其實真的是麼?銀行的違規和違法那是銀行自己的事情。不能由炒金人這個第三方來承擔責任。總不能銀行做錯了事情,屁事沒有或者輕飄飄的來個處分什麼的。損失讓客戶賠了,這是沒有道理的。
就算是有道理,那麼炒金賠掉的那些人是不是能告銀行把自己損失補上來?有沒有補給人家?按著法院的判決賺了沒收,那賠了不就該補損麼?有沒有判銀行補?
反正公有的機構一和私人發生點兒摩擦,感覺你私人就是有理也佔不到一點兒便宜的,就是這麼個理兒。
不過這個事情對於國人來說也不是什麼新鮮事情,國內銀行的這些亂七八糟的破事兒一說能說幾天。淨幹些損客戶利自己的事情兒。例如取款機多吐錢你要還給銀行。銀行少給你錢一出了櫃檯就不認帳了。就憑這種所謂的爛服務要是真放外資銀行進來。有多少都不夠死挺的。
說完了這話方逸就對著託尼幾人說道:“你們要是想去檢驗就去吧,我自己沒什麼太大的興趣。我先回酒店裡去了,明兒一大早我就回洛杉磯去了”。
“那我們就去吧!”託尼望著張旭和李林之後對著方逸說道:“等會我跟著他們的車子回酒店就行了,然後直接回義大利了”。
方逸對著幾人揮了下手就轉身向著門口走去。
方逸這邊沒走了幾步,託尼就拉著張旭兩個飛快的向著索福比的接待房間走去。
託尼一行人這裡一進了門,接待人就看著五人問道:“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的到您的麼?”。
“我們來送拍一幅作品!”張旭對著李林示意了一下,然後用帶著磕巴的英文說道。
接待的漂亮姑娘好懸的沒有聽明白張旭說的什麼,不過弄明白了之後就面帶微笑的伸出了手,示意幾個人到一邊接待區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請問你們是送拍什麼東西?”接待的姑娘望著幾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