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了。所以，奶奶，所以的東西都是你自己的異想天開。我說了，平時，顧盼就只是我們家的傭人，我跟她沒有再多的關係。”

“……”

一時間，大家都訕訕地，不知道怎麼把話題繼續下去。

聽見蘇銳的回答，顧盼的嘴角完全僵硬了。

無來由的痛，使她迅速垂下眼簾，掩飾著眼底失落的神緒，嘴角漫起絲絲的苦澀。

她手指捉緊了自己的衫角，腦海裡面不斷重複著蘇銳剛才說的話。

“我就只當她顧盼是傭人。我和她丁點關係都沒有！”

那昨晚的吻，算什麼？真的只是酒精作用嗎？

蘇銳竟然把昨晚發生的一切，推得一乾二淨？！

他只是當自己是傭人，而自己居然自作多情，浮想聯翩的幻想出這麼多的東西。

一想到如此，顧盼就緊咬著唇，側著臉，用力了吸了一口氣，緩和自己情緒的同時，也硬生生地把眼眶的淚水給轉了回去。

但她真的坐不下去了，疲憊和失落讓她倍感乏力。

顧盼猛地便站了起來。

“各位，我早餐吃完了。也該回去蘇少爺的別墅打掃房間，做傭人該做的事情了。沒有什麼時，我就先走了。”

說完，顧盼便低下頭，回過身，半跑般頭也不回地往大門口走，一溜煙似地跑出去。

看到顧盼異常地反應，蘇銳一下錯愕，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可能無意中傷害了顧盼，腳步正想移動去追。

突地，他眼尾瞥到蘇老太和鍾茯苓都在盯著自己的行動，蘇銳猛地把拳頭握緊，硬生生地，停住了正在邁開的腳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別管她，我們繼續吃早餐。”

“……”

＊＊

蘇銳辦公室。

“你們到底是不是有心為公司做事的？怎會提出如此白痴的專案建議，還敢拿到我的面前來的？”

“出去！都給我出去！”

專案發展部的一窩人彷彿如得大魔王大赦一般，狂鬆了大氣，向辦公室蜂擁而出。

正在走進來的郭睿齊，看著每人驚恐的面容，有點覺得哭笑不得，但卻很體貼地在大家都走了出去之後，把門安靜地關上。

“蘇總，你今天是吃了炸藥嗎？這已經是今天被你趕出房間的第三個部門的人了。開三個會，發火三次，趕走了三批人，你今天吃了炸藥嗎？”

郭睿齊故意把話說得挺調侃的，他是被蘇銳的秘書方子文搬過來當救兵的，蘇大總裁發脾氣的時候，也就是郭總，能勉強說上幾句話。

蘇銳微微眯著漂亮的眼眸，瞄他一眼，臉色依然鐵青，火氣正濃。

“怎麼，你是進來主動找罵的嗎？”

“我是被方子文搬過來的，說我再不過來灑點水，降點溫，我們的蘇總就要火山爆發把全公司的人都虐死了。”

郭睿齊翹著二郎腿，坐在蘇銳前面。

出生在同年，吃同一個奶瓶長大的兩人，情誼自然不同，全公司，也只有郭睿齊敢在蘇銳發火時，用這樣不正經的語氣說話。

蘇銳微一挑眉，語氣凜然，“他們那幫人，準備了兩個月的專案，就給我這麼垃圾的方案。怎能讓我不發火？”

郭睿齊笑笑，“剛才那個專案方案我也看過，缺點是有，但絕對沒你說得那麼嚴重，你只是今天心情不好，找人來發洩而已，對吧？”

簡單明瞭，就這樣把蘇銳的內心給捅破。

蘇銳嘴角抽抽，也並沒有否認。

於是郭睿齊就更得瑟，語氣更調侃了，“我看蘇大少你是有點內分泌失調啊，或者就是火氣攻心，欲求不得。”

蘇銳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