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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其實在顏言第一次被帶進聶氏醫院的時候,聶霆煬已經讓人給她做了個全面的檢查,從裡到外,不然以他這樣有潔癖的人真的會那麼輕易就碰一個女人嗎?尤其還是一個剛從監獄裡出來的女人,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擦完嘴後,聶霆煬抬起手,顏言下意識躲閃,卻被他大手捏住了下頜。

“別動!”他喝了一聲,瞅了瞅自己咬下的傷口,鮮血還在向外流著,看來需要處理一下才行。

顏言瞪著憤恨的眼睛,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她發誓一定將他切成肉片然後拿去餵狗吃!

他出去後又進來,端著護士用的藥盒,用鑷子夾起消炎棉球,“疼的話可以叫出來,不丟人。”

懶得搭理他,顏言索性閉了眼睛,但是消炎棉球挨著傷口的時候真的很疼,但她卻沒叫出來,兩隻手攥成小鋼拳,貝齒緊緊地咬著嘴唇,額頭上滲出一層密密麻麻的小汗珠。

“估計會留下傷疤,但也是個很美的疤痕,以後有人問起這個疤痕來歷的時候你一定要自豪而又驕傲的說,這是我老公留下的,記住了嗎?”

“……”

她的不回答,得到的是一記用力的狠戳,她尖叫一聲,猛地睜開眼睛,清澈的眸子裡是高速旋轉的眼淚還有燃燒的怒火。

聶霆煬卻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妥,淡淡地看她一眼,若無其事地給她上著藥,又問:“記住了嗎?”

忍無可忍地吼了一嗓子,“聶霆煬,你混蛋!”與此同時開啟他的手,“別碰我!”繼而她掀開被子就要下去,卻因為猛然用力身體如同從腰部被生生的斬斷一般,極痛無比!

她頓時滿臉大汗,坐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渾身劇烈地抖動著,連同睫毛都是顫抖的。

聶霆煬冷漠的睨著她,如同一個局外人一般,任由疼痛如惡魔一般將她一點點的包圍吞噬。

顏言是被疼昏過去,她昏過去後聶霆煬給她將脖子上的傷口處理好後這才起身去外面叫來醫生,而他則站在門口的走廊裡點了一支菸,沉悶地抽了起來。

蔣文成一從電梯裡出來就看到走廊裡一臉憂鬱的男人,他猶豫了一下這才上前,“怎麼了?她的情況很糟糕嗎?”

聶霆煬捻滅手中的煙,朝他走去,“一起去喝杯酒怎麼樣?”

“好啊,去哪兒?”

“我那兒。”

“好。”

這個“我那兒”並不是聶霆煬跟顏言如今居住的別墅,而是一個在市區的高檔公寓,這是多年前,聶霆煬跟衛子姍居住的地方,裡面的一切還都是衛子姍在世時候的模樣。

聶霆煬從酒櫃裡拿出兩瓶沒有開封的紅酒,遞給蔣文成一瓶。

“看不出來我們聶大少竟然這麼大方,今兒個竟然捨得請我喝一瓶了。”蔣文成調侃道。

聶霆煬沒理他,獨自開啟,倒了一杯,一口飲下。

蔣文成蹙眉,“紅酒要品,你這跟喝水一樣多浪費,你要是渴了的話我去給你倒杯水,你想喝多少都行,這紅酒我帶走成不?”

聶霆煬給了他一個“閉嘴,不喝滾蛋”的眼神,然後又倒了一杯。

蔣文成輕嘆一聲,轉身去了酒櫃,將手裡的酒放下,拿起了一瓶開啟過的,倒了一杯,伏在小吧檯上慢慢地品了起來。

然後拿起吧檯上面衛子姍的照片,對著照片說,“子姍,阿煬最近有點反常,我猜測他是移情別戀了。”

照片被猛然奪走,用力的扣在吧檯上,聶霆煬狠狠地瞪他一眼,繼續喝著紅酒。

“不讓看就不看唄,發那麼大的脾氣做什麼?難道是我說對了?”蔣文成故意的湊近他,盯著他的臉,好一會兒後,他嘖嘖嘴,“阿煬,如果我沒猜錯你今天心情不好不是因為思念子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