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當耳旁風!”顧南音沒羞沒臊地,小手跟著圈上了他的脖子。
“你知道的,這樣子一直推脫不是個辦法嘛!再加上我秘書也在,能出什麼事?我已經儘量在避免了,但這種事也不是說能避免得了。拂了對方面子這樣的事總不好的吧!一次兩次還可以,多幾次了,對方會怎麼想?”
她的聲音軟軟的,嬌嬌的,像是在撒嬌。
她的面頰往著男人的手臂上蹭了蹭,紅唇湊了上來。
輕柔的吻只落在他的下巴上,“原諒我嘍?”
提起她那個秘書,剛才進去的時候,明明也被灌得七七八八了。
兩個醉了酒的女人能頂什麼事?
他屈指刮蹭著她的面頰,“你明知道姓易那小子對你有意思。”
“可我只對你有意思!”顧南音分分鐘變成心心眼,眼前的男人怎麼說呢?
怎麼看都是看不厭的,雖然說易景焱那傢伙長得也人模狗樣的,但誰讓陸先生先入了她的眼了呢?
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那種先入為主的觀念,她整顆心都被眼前的男人給佔滿了,哪裡還容得下別人?
“難道你對我沒信心?”她吻了吻男人的面頰懶懶地問道。“別人再好,也不及我眼中的你!”
不是對她沒信心,只是不喜歡有人覬覦著自己的人。
陸延赫長指梳了梳她柔軟的發,順帶著把她綁著的皮筋扯了下來。
他微微俯身,吻了吻她的眼瞼。“嘴巴怎麼這麼甜?這些情話是誰教你的?”
話一出,男人身形微微僵硬了下。眼前彷彿掠過了一個一閃而過的片段。
十七八歲的少女,青春洋溢的年紀,在校園內堵著英俊的學長大聲告白,周圍圍了不少的人,都是帶著祝福的表情。
緩緩升起的氣球上面貼著一圈的橫幅,韓梓辰,做我男朋友好嗎?
大膽而熱情的告白方式別有著一番氛圍。
對於她過去的一段感情,說實話,要說完全沒疙瘩是完全不可能的。
那段感情現在在她的眼中早已不存在了,甚至那個年少時的初戀在她眼中也完完全全地成了一個笑話。
他就更沒有必要去糾結什麼,畢竟不能要求每個人都是一張白紙。
沒有人會那麼好運,遇到的人就是對的那個。
只是當陸治成把這些錄影放給他看的時候,還是有些憤怒的。
那樣一個年紀,該有多麼美好。
而陸治成把錄影放給他看,無疑是想讓他心裡有疙瘩。
雖然不至於到要鬧分手的地步,但也能起到讓他有些心生嫌隙的作用。
老爺子的話很平靜,“延赫,她有過感情史,家裡也是一團的糟,十七八歲的年紀那麼追過一個男人,這段感情維持了四年,她為那小子付出了很多,甚至連現在這個位置也是在她的幫忙下上去的。後來卻遭到了雙重的背叛,你確定這樣的一個女孩還能認認真真地愛一個人嗎?或者說,你覺得她對你的感情是真的嗎?她現在的這個情況,要在顧家立足,必定是要一個靠山,而你足夠為她撐起一片天。”
聰明人的話向來點到為止,而老爺子的話無非是在說,顧南音對他的感情可能僅僅只是利用,而不是真心的。
受過那麼重的情傷,怎麼可能還會愛一個人,愛得就像是沒有受過傷那般。
他想告訴他的是,他們之間的感情其實是不對等的。
陸延赫知道這是老爺子用來挑撥他們關係的說辭,愛不愛往往是自己去感受的,外人永遠沒有那個資格去評價。
不過,看了那些之後,他還是有些嫉妒。
嫉妒的是沒有早些遇到她,她追男人的花樣那麼多,可是他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