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碰我!每次把我撩得不上不下的就去洗澡了!剩我在那裡不上不下的好玩?你就是欺負我,見我好欺負。陸延赫,我今天就這麼告訴你了,我就要!現在就要!”
她倔得像頭蠻牛,紅唇湊到了他的唇上,毫無章法的亂啃。
就算他不動手,這丫頭也沒準能弄傷自己。
陸延赫黑了臉,所以,他這小妻子是在埋怨他沒有餵飽她?
“音寶乖,讓老公來,別傷到自己。”男人的聲音輕輕地哄誘著她,“是老公的錯,老公跟你道歉,之前一直沒有能餵飽你。今天一定把你喂得飽飽的!”
顧南音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被男人按倒在床上,他的唇舌帶著輕狂席捲而至。
最後,顧南音被折騰得有些慘兮兮的,男人低沉喑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惡意地說,都說孕婦特別敏感,見識了。
見識了?見識你妹!
顧南音哼了幾聲,沒跟他計較,眯著眸便沉沉地睡去。
她是累得半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她是吃的空,要這樣去撩撥這個男人,最後遭殃的還是自己。
翌日。
顧南音要的那些照片是直接被管家送到GK的。
到了陸延赫的手上。
男人腳尖輕點了地面,拿過辦公桌上的相簿一頁頁地翻看。
年輕時候的景鬱比現在多了靈氣,連眉眼間都是俏皮和青春的氣息。
男人的長指翻看著相簿,顧南音昨晚的異常,在他的眼裡不像是沒緣由的。
鬱金香莊園,照片,而他的母親喜歡的花就是鬱金香。
景鬱會討厭顧南音,或許從這上面可以找到答案。
男人長指翻動的時候,最後面一頁掉出來了照片的一角,泛黃了的照片,被他抽了出來。
那是半張照片,另一半被燒掉,無從尋找。
剩下的半張照片是景鬱的身後是一片黑色鬱金香,她衝著鏡頭微笑,那雙漂亮的眼眸彷彿正看著他那般。
陸延赫稍稍皺了眉,這張照片被他捏在手裡,他想的事情有很多。
照片的另一半那個人是誰,還有這樣型別的照片南音的母親也有。
他能確定是同一個地方,或許還是同一時間。
陸延赫抬手將放在腿上的照片合上,放在辦公桌上。
捏著照片的尾端,男人沉眸凝視了良久。
拿過放在桌上的手機,他撥了個號碼出去。
“外公,我是小赫——”
……
顧南音從接到陸延赫說要出差的電話之後,便幫忙著收拾行李。
大概去兩三天的樣子,顧南音給他準備了兩套正裝和一套休閒裝。
現在她收拾行李來,已經熟練了不少。很多該帶的,她都一清二楚。
把行李合上,還沒來得及拉上拉鍊,身後突然多了一雙手出來,男人的手覆在了她的上面,牽引著她的手一起把行李箱的拉鍊緩緩合上。
她頭還沒轉過來,男人的薄唇吻住了她的側臉,聲音沉沉地拂過她的面頰,“幸苦了,太太!”
顧南音唇角微揚,轉過了頭,瞪著大眼問他,“要去哪裡?”
“法國。”陸延赫說。
她的身體靠在男人的懷裡,其實她也想去,越來越黏他,這樣的感覺或許不是很好,這樣的預兆可能會很糟。
她的重心圍繞了這個男人在轉動,一旦男人不在身邊,她的全世界可能都停止了轉動。
陸延赫捏著她的肩頭,吻她的唇角,柔聲地說。“事情辦好之後,會很快回來!”
顧南音望著他,只能點頭。
“相簿我放在書房了,就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