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女人結不結婚,嫁不嫁人真的還得看緣分,又不是湊合著搭夥過日子。或許就是因為新世紀後像趙清茹這樣的觀點的年輕人多了,反而沒了老一輩一旦攜手就是一輩子的婚姻狀態。
閃婚閃離,似乎就跟在外頭下館子一般,比比皆是。
趙清茹並不清楚哪一種婚姻狀態屬於正常,反正她家呆子好像需要她鬆一鬆筋骨了,瞧著樣子好像真把她那兒當成24小時營業,自帶酒樓的大酒店了,而且還是免費型,帶三包服務的那種。
正當趙清茹考慮著是不是該殺到研究所將自家呆子從裡面挖出來時,某個已經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的男人主動現身了。自發的將家裡力所能及的家務活都給捋了一遍,買汰燒一條龍不說,率先就是將裡裡外外的地板拖得都能照出人影來。
再過幾天才開始放暑假的小原原還有正在讀幼兒園大班的小一跟二小子才進院門,習慣性地嗅了嗅空氣中的食物清香味,最主要看了一眼那閃著亮光的會客廳地板,彼此對視了幾眼後,便徑直跑到了趙清茹面前,仰著頭幾乎異口同聲地開口道:“媽/媽咪,是不是要拿金枕頭,我/小一去拿。”
“……”正在吃荔枝的趙清茹直接被嗆了一下。
“臭小子,胡說什麼呢?什麼金枕頭不金枕頭的。”正巧從廚房走出來,準備將菜端上桌的周文濤聽自家三個孩子這麼齊心協力地看他的笑話,有點哭笑不得。
放下菜的周文濤很是順手地從後面將自家唯一的那件小棉襖從身後給抱了起來:“小一,爸爸的小寶貝兒,有沒有想爸爸啊。”
小一有點嫌棄地推了一把想親她臉蛋的周文濤,糯糯地開口道:“爸爸臭臭!”
周文濤那顆(偽)玻璃心頓時有了明顯的裂痕。
“小一,怎麼跟爸爸說話呢。”趙清茹從座位上站起了身,隨後很是自然從周文濤懷裡將自家胖丫頭給抱了下來,“你們三個,還不回自己房間去洗個澡,一身的汗。”
將自家三個熊孩子打發了後,趙清茹也不嫌棄自家呆子身上全是汗,伸出食指隔著圍裙跟汗背心,不客氣地戳了戳周文濤那胸口,笑道:“今兒可算是知道回家了,嗯?我正想著是不是找個黃道吉日,去你那個研究所裡,將人給挖回來。”
“汝兒,我這不是忙嘛。”
“忙?!你比總理大臣還忙?!少給姑奶奶扯那些個有的沒的。”
“是是是,我認罰!認罰總成了吧。”周文濤雙臂一伸,便將自家媳婦給摟在了懷裡,正想著趁著周邊沒什麼電燈泡,親上一口時,卻被趙清茹一臉嫌棄的給推開了。
周文濤那顆(偽)玻璃心再次又裂了一條縫隙。
“一股子酒味,周文濤幾天沒見,膽兒好像更肥了啊。”
“嘻嘻,小酌,小酌了幾杯而已。今兒高興啊。”
“嗯?怎麼說?!”
“第一期的實驗已經告一段落了。我大概能休息大半個月。正好可以好好陪陪汝兒你跟三個孩子。”
“是嘛,挺好的。”趙清茹伸手摸了一把自家男人那有些凌亂的鬍子,“可惜,過兩天我要北上一趟。”
“北上?去老毛子那裡?”
“是啊。”趙清茹點了點頭,“順道將過完暑假就該上初中的囡囡給我那不怎麼負責的徐立禮童鞋送過去。我原還想著三個孩子只能丟給爺爺他們照顧了。畢竟錢奶奶年紀也大了,怕是看不住小原原三個。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
“汝兒……你捨得丟下我一個人?”周文濤將自己的腦袋往趙清茹肩膀上一靠,帶著幾分委屈的語氣,開口道。
“呆子,你知道你現在這樣叫什麼嗎?”
“叫什麼?!”
“賣萌!”趙清茹伸手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