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不屬於她的冰涼手指已經爬到了她果露的肌膚上。
這種觸碰,很恐怖,彷彿是惡魔尋仇的標誌,他每在她身上觸碰一下,盛慕就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延續了一片。
“陸冶,你放開我!”盛慕抵抗,但換來的,是他更大的侵犯。
“不準叫我陸冶!”
他討厭從她嘴裡聽到那個名字!
“那個失敗者,早就已經在三年前死了!”
他額頭青筋直暴,手上抓著她裙襬的力度也不含糊。
盛慕被他更大力度地壓進沙發裡,但依然聽到裙子被撕裂的聲音。
她想,今晚,她怕是逃不過惡魔之爪了。
從她答應做他的玩物開始,她就應該做過被他隨意玩弄的準備的。
所以,與其被他強迫到苦不堪言,倒不如她自己先主動投降。
她已經不再是學生時代那個單純的她了,不會遇到難題就只知道哭。
眼下,她保不住自己的身子,那麼她就要為自己尋求最低的傷害。
所以,她抓住了他的手,但陸新澤甩開了她,盛慕只能在他肩頭一口咬下。
他吃疼,可這方式,越發刺激了他的獸姓。
他更加侵犯她,盛慕啞著聲音急喊,“住手!我自己來!”
“……”
“我自己脫!”盛慕喘著氣道。
她同意和他做,但求能等到一點溫柔。
她沒有任何床上之事的經驗,除了三年前那晚,可那晚,對她來說,是難堪的噩夢。
她不想再遭受那樣粗暴的待遇,所以,她投降。
陸新澤意外她態度的轉變,可同時也對她那副視死如歸感到刺眼。
當盛慕目光空洞地一顆兩顆解下胸前的扣子時,他忽然氣不打一處來,捏著她胳膊,沒好氣道,“你這一副死人臉,擺給誰看呢!”
“你會不會笑?!”
他讓她笑,她便得笑。
盛慕沒有反抗,她笑了。
可這笑,毫不誇張地說,比哭還要難看。
陸新澤被掃興,突然沒了慾念。
“滾!”他衝她吼,“滾回房間去,別讓我看見你這張喪屍臉!”
“……”
吼完,他又是一陣煩躁。
盛慕理智迴歸,這算是暫時逃離狼爪了,慌忙捂緊胸前的衣服,就要回房。
可不知是因為她血糖太低,還是感冒的緣故,在起身的那一瞬間,眼前一陣眩暈。
最終,她毫無預兆地倒下。
在她摔在地上的瞬間,陸新澤還是伸手接住了人。可盛慕已然昏迷,沒了知覺。
所以,她永遠不會知道,抱著她回房間,急切請來醫生的人,是那個一直在心裡憎恨著的惡魔。
“三十九度二,屬於高燒了。幸好您發現的及時,不然可能會引發腦膜炎。”
陸新澤聽著家庭醫生的話,俊眉不禁一蹙。
“最近溫差變化大,估計是感冒引起的發燒,您得提醒她,注意保暖,女孩子凍不得的。”醫生又叨叨了句。
陸新澤忽然想起昨晚,他將她推進泳池裡……
這兩天的溫度,都在五度左右,她那樣浸泡在冷水裡,不生病才怪。況且,她本就身體單薄……
他這是心軟了麼?
當他心裡產生這些想法的時候,立馬又被自己給否決了。
他沒有心軟!也不會心軟!
他對盛慕所做的事,不過是復仇!
所以,不管她遭受什麼樣的苦難,都是她活該!
如果不是她當年狠心對他,他也不會像如今這樣瑕疵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