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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打,就連盛慕也不在家裡。她給少爺和盛慕打了電話,兩人均是未接。

蘭姨擔心了一晚上外加一整天。

盛慕捧著熱水,不知該如何回。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別墅大門外,傳來一陣動靜。

盛慕聽著那步伐參差不齊的聲音,心頭忽來不好預感。

都說女人的第六直覺很準,確實,當她瞧見便衣民警出現在她眼前時,她就知道,她完了。

盛慕不吵不鬧,伸出手,接受民警的手銬。

在回別墅前,她想過,會有人在這守株待兔,只是她沒想竟來的如此之快,她手上的那杯熱茶,才剛到一半……

蘭姨不明情況,追著她走。

“警察先生,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家小姐怎麼會故意傷害?”

“警察先生,你們一定是搞錯了……”

盛慕瞧著她年紀大,一會兒她上了警車,她若再追,定是吃不消,便道,“蘭姨,你別說了。”

“盛小姐,你……你真的傷害了少爺?”

蘭姨一臉不可置信。

然而盛慕的沉默,似乎是最好的答案。

盛慕就這麼上了警車,不知從哪兒出來的曾雅靜瞧見盛怒,立馬就瘋了,她大聲叫喊著,“小冶!”

“小冶,你要去哪裡!帶媽媽一起走……小冶,不要丟下媽媽……小冶,我的小冶……你不要走!……不要走!小冶!小冶……我的小冶……”

曾雅靜瘋狂地叫喊,盛慕想要安撫她,可沒機會了,警車開走,她只能在後視鏡裡看人,但車速很快,漸漸地,曾雅靜和蘭姨都在她的視線裡成了一點,直到消失不見。

盛慕哭了,又是淚流滿面。

她在地下室審訊裡,做筆錄,幾乎做了一個晚上。不停地有人來審問她,每個人的問題都相同,又有其他不同。

盛慕都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些什麼,她一個勁兒地哽咽,到最後,快要泣不成聲。

她在審問室裡待了一夜,她不知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出去,也不知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再出去。

這裡的暗無天日,彷彿地獄牢籠般可怕。

她兩手蜷縮著,手腕上冰冷的手銬,更是一次次地提醒她,她在經歷著什麼樣的一個噩夢。

時間臨近下午,審訊室裡進來人。

盛慕以為又是警官進來審訊她了,她想調整好心態,與警官好好解釋那晚的事情發生的經過。

她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她並非是故意傷害。

但進來的人,竟是——陸飛軻。

盛慕瞧見陸飛軻的時候,心中一凜。

特別是當注意到陸飛軻看她那可恨的眼神,她就知道她的噩夢會更甚。

“為什麼那樣做!”

“為什麼要傷害我兒子!”陸飛軻一手狠狠拍著桌子,就罵罵咧咧道。

這審訊室是在地下,自然會有回應,更別提他這聲音還如此之響。

盛慕被他嚇了一跳,兩手絞在一起,竟是什麼話也說不上來。

她不知道該如何為自己澄清。

陸飛軻實在是太過於憤怒,瞧著他那漲紅的臉色,已經熊熊怒火,都能將盛慕燃燒殆盡。

“你這個可恨的人!”陸飛軻咬牙切齒,盯著她,每說一句話,語氣就增重一層,“因為你,他就已經坐牢三年了!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他!難道非得見他躺在棺材裡,你才肯罷休嗎!盛慕,我兒子,到底和你有什麼仇怨!”

“……”

“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我沒有想要傷害他……我只是出於自我保護……”盛慕語無倫次,她都不知該如何解釋了,瞧著陸飛軻這般怒意,她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