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素荷和劉婉兒差不多都是這個年齡,這裡面的人都差不多年齡,只有兩位看著年齡大很多,可以排除,至於其他幾位,長相和剛剛的兩位相比倒是差了。
心凝還沒辨出個什麼來,這下面已經開始請安,外加自報名諱了。
“臣妾帶著新進宮的幾位姐妹給皇上請安……”賢妃恭敬的站在皇帝面前,微微躬身,滿臉的笑意盈然,倒是頗有幾分賢德的儀態。
“奴婢劉婉兒給皇上請安”
“奴婢方素荷給皇上請安”
“奴婢趙流珠給皇上請安”
“奴婢……”
……
慕雲舒冷眼瞧著她們也沒有說什麼,徑自拿起旁邊几案上的茶盞品起來,瞟了一眼下首坐著的幾位羞赧嬌羞美人,淡淡道:
“何吝”
“奴才在!”
吝公公心中一凜,不明白為何皇上會突然喊自己?一個激靈立刻上前應道。
“你剛剛可是犯欺君之罪”慕雲舒半眯著眼,淡淡開口,好似漫不經心,卻頓時使旁邊幾位美人花容失色。
淡抿了一口清茶,瞟了一眼何吝。
“皇上恕罪!奴才不敢!奴才冤枉!”何吝噗通一聲跪地,臉色刷白,不明白為何皇上突然發難,不過他腦子轉的也快,自己剛剛怎麼就欺君了?
他說了什麼令皇上不高興的話?拼命想剛剛說過的話哪裡有漏洞?
看到下方的幾位娘娘和尚未封位只能自稱奴婢的女子,臉色一轉,他剛剛說了一句話!瞬間想明白了!
這皇上真是要嚇死他!這突然的讓他心臟嚇出毛病來。何吝跪在地上喊冤:“皇上饒命,不知奴才何時犯了欺君之罪?還望皇上明察!”
慕雲舒看不出是在玩笑,就是樑上的心凝對慕雲舒的舉動都有些不解,小吝子哪有欺君?哥哥似乎還很生氣?
“何吝,朕剛剛可是聽你說賢妃和其他幾位是來看明月身體是否康復的?”慕雲舒端著茶杯淡淡道。
他此言一出,瞬間所有人都明白了!心凝也不研究什麼誰是誰的問題,支著腦袋看著慕雲舒。
賢妃和其他的幾位秀女臉色微白,她們是以看望慕容明月的身體是否康復為由來此找皇上的,順便看看那獨寵後宮的狐媚子到底長什麼樣子,竟然將從不沉迷美色的皇上勾的只寵她一人?
只是一時看見皇上就顧著請安,還沒來得及象徵性的問問那個狐媚子身體如何了,沒想到皇上竟然在此時發難!
“皇……皇上……”
“皇上,奴才沒有欺君,剛剛幾位娘娘前來的確是說來小……明月娘孃的身體康復如何了。”
賢妃話未出口,吝公公已經俯在地上解釋了,賢妃臉色一僵,其他的幾位秀女更是臉色陡變,齊刷刷的跪了一地。
慕雲舒好似沒有看到一般,修長的指間拿著玉瓷茶蓋,濾過起伏的茶葉送入口中。
空氣幾乎凝結成冰,在這炎炎夏日卻似是有寒氣冒出,賢妃步搖半墜,放開了身邊婢女的手,勉強的擺正臉色,雙手撐著還有幾個月就要生的肚子。
就著冰硬的地面也隨著其他人跪下,梨花帶雨的看著上座的皇帝,楚楚解釋道:
“皇上,的確是帶著其他幾位妹妹來看明月妹妹的”
“是嗎?”慕雲舒掃了她一眼,見她直直立著身子跪在地上,頭上的珠翠隨著她淚珠盈睫的動作也微微搖晃,七個月身子也很明顯。
不由的餘光又瞟到房樑上去了,的確是沒有凝兒肚子大,不知道小妮子是不是還在苦惱這個問題?
只是,這些女人藉著看凝兒來打探虛實,他實在不願多費力氣去應付。
“皇上,臣妾知道明月妹妹前些日子中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