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一路拖到床邊,再用力把他弄上床。
傅染被明成佑的手臂帶倒,她伏在他胸前,明成佑就勢翻個身把她壓在身下,未乾透的水漬順男人精短的發尖滴到傅染頸間,她揚起腦袋,伸出兩手推搡。
他可以把理智崩潰推卸給酒後亂性,所以閉著眼睛便能胡來。
傅染感覺到他的雙手隔著衣料在她全身摸索,火一樣燙手的溫度襲入體內,封住她的薄唇有清涼的漱口水味道,她瞪大雙眼掙扎,他一手握向傅染頸後,另一後撩起她的衣物,靈舌更是長驅直入,輾轉親吻她每個唇齒留香的角落。
他洗澡前還知道清理,怎像一個醉死過去的人?
明成佑平日裡的小腦筋傅染不是沒有領教過,她惱羞成怒掙扎,男人甦醒的**迅猛而激烈,隨時都有破體而出的可能,他被她壓進柔軟的床中央起不來,嘴又被封死,如掉入陷阱的小獸,徒勞無力。
兩人廝打一樣,旁邊疊放整齊的被子不知被誰踹倒在地,傅染胸口即將窒息過去,放大無數倍的痛覺直襲向腦部,明成佑總算不再那樣用力,慢慢地貼著她臉頰吻向頸部。
傅染大口喘息,待他再要吻過來時,她把頭瞥向旁邊,醞釀後說出來的話有種空洞,“明成佑,我們的第一次是這樣,你現在又想故技重施嗎?”
貼在她耳邊的吻頓住,接觸的地方火燒火燎般,明成佑伸手攫住傅染的下巴,將她扳向自己。
他雙眼迷幻般深邃,手指握住她的動作迫得她只能抬頭望向他,波瀾不驚的眸子內無半分醉意,她不禁冷笑出聲,也只有她才傻,她應該看他醉死在街頭都不來管他。
“我說過,做一次和做一百次沒什麼差別。”
他全然不在意的語氣,傅染鼻尖酸澀不止,兩個人像冬天裡的刺蝟般緊緊抱住,卻無時不在將對方推得更遠,“那你也得問問我同不同意。”
“你記性可真差,”明成佑抬手撥開她前額碎髮,“第一次過後你也這樣跟我說過,我就是知道你不會同意,所以才懶得開口問你。”
傅染被他手撫過的面板繃緊,“你想做什麼?你別忘記,我們解除婚約了。”
“誰規定非要定過婚才能上床?那我得和多少女人訂婚?那我……又得被多少女人拋棄?”
“這種事你情我願,談不上誰拋棄誰。”
傅染趁他不備想推開壓在她身上的胸膛,但終因力道不足而再度被逼回去,她強自鎮定後說道,“你是堂堂明三少,不屑於會用強這種手段吧?”
“到了這地步你還真別拿話激我,這話你應該跟你的哥哥去說,我現在這身份還真得用強才能配得上。”明成佑分開傅染的腿,她意識到男人不像是在開玩笑,“明成佑!”
“放開我!”
束在腦後的頭髮在爭執間被扯散,傅染恐懼驚慌,“蕭管家,蕭管家,有沒人有——”
明成佑捂住她的嘴,眼裡露出難言的苦澀,“什麼時候開始,連我要你都變得這樣難?”
傅染張開嘴咬住他的手,利齒刺穿皮肉的瞬間,那種痛都未能喚醒明成佑的神智,溫熱的血腥味道漫入嘴角,她感覺到有一種濃稠的液體正順臉龐滑落。
有些東西,終究在固守之後失去。
雖然他極盡可能的溫柔,極盡可能想喚起傅染同他共赴**時的美感,但明成佑發現原也只是他想的簡單,釋放過後,竟是從未有過的空虛,體內有什麼東西在散去,任憑握緊手掌都收不住。
他鬆開勒住傅染腰際的手,她臉部朝下蒙入枕頭內,半天沒見動靜。
房間內充斥濃烈的**味道,久久不散。
明成佑躺到旁邊,拿出支菸點上。
他遇到傅染時確實醉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