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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媽,我沒事。”

她說完轉身要走,範嫻跟著傅染來到房間,先去浴室給她放好洗澡水,“趕緊泡個澡,睡衣我給你準備在外面。”

範嫻走出房間,並把房門帶上。

傅染衣服都沒脫,抬腿邁入浴缸內,水流如注,被擠出浴缸外,溫熱的水浸過襯衣和褲子,全身卻冷得發顫。

她哆嗦著縮在浴缸內,傅染把臉蒙入水面,強烈的窒息感抽盡她胸腔內僅有的空氣,雙手掐緊手臂,傅染劇烈地嗆出聲,背過身猛烈咳嗽,鼻子酸澀難止,頭昏昏沉沉枕在了浴缸邊沿。

傅染洗完澡出去,捲過被單躺在床上。

神智接近混沌,無意識中感覺有人在喊她,想要睜開眼,眼皮卻重的抬不起來。

額頭髮燙,連全身都燙得難受,傅染模糊中感覺到有冰涼的東西貼上她額頭,有人在她耳邊不斷想和她說話,腳步聲進來又出去,傅染好不容易睜開眼簾,範嫻聲音一鬆,傾過身,“小染,你總算醒了。”

傅染喉嚨痛得難受,範嫻趕緊端過擺在床頭櫃上的碗,“快喝了,剛讓陳媽煮的薑茶還燙著呢。”

範嫻在傅染身後墊個靠枕,喂著她喝完碗裡的薑茶。

她探手,手背摸向傅染前額,“總算退燒了。”

傅染摸著還在發燙的臉頰,“媽,你別擔心。”

範嫻眼裡藏不住的焦慮和擔憂,“小染,是不是你和成佑發生了什麼事?”

傅染屈起雙腿,兩手抱住膝蓋後把臉悶入,“媽,我不想說。"混 混 小 說 網" 無/彈窗廣/告 全文字T X T。”

範嫻替她整理好,也未再堅持,“還有些低燒,你快睡一覺。”

她端著碗走出房間,傅染躺回床上睜眼看向頭頂的天花板,眼睛一眨都不眨。

晚上範嫻送了粥進來,見到傅染的樣子,心疼地直掉眼淚。

整夜都沒睡好,又怕她會想不開,傅染的房間門敞開道縫隙,範嫻每隔半個小時都要過去看一眼。

傅染擁緊被單坐在床上,半天沒說過一句話。

夜色靜謐,房間內黑暗如墨,越是沒有聲響心裡卻越無法安寧,走廊內對映進來的一點燈光包裹住傅染瘦削的雙肩,範嫻退回身子,放輕腳步走到房間。

傅頌庭也還沒睡,話裡禁不住擔憂,“怎麼樣?”

範嫻紅著眼圈搖搖頭。

對於心裡的傷害來說,時間是最難捱的,傅染從來也未覺得一晚會如此漫長,她身子靠向床墊,輾轉難眠。

翌日,範嫻去房間看的時候見她還睡著,中午端了些清淡的菜上樓,兩三點鐘進去一看,菜卻還原封不動擺著。

提心吊膽一整天,傅頌庭下班後回家問了傅染的情況,兩人緊鎖眉頭,範嫻斟酌再三,“想來應該是和成佑有關,要不我打個電話問問?”

傅頌庭把公文包放到茶几上,“我看還是算了,這是他們兩的事情,做家長的不要插手為好。”

客廳的電視開著,每日準時都會播放當地新聞,範嫻沒有心情,但陳媽定點會將電視開啟,也成了習慣。

範嫻走到樓梯口張望,旋身之際,眼睛不經意瞥到電視螢幕上的畫面,她來不及做出反應,明成佑的聲音已率先傳出。

“我跟傅小姐的事情已經成為過去,自今日起,我們再無瓜葛。”

有記者提出疑問,“可前段日子你們還如膠似漆,是因為三少您另結新歡了嗎?”

明成佑面容依舊精緻,眉峰緊皺,並不同意記者的話,“感情到了頭,只能說緣分已盡。”

傅頌庭坐定在沙發上,從電視畫面來看,不像是記者招待會,應該是明成佑被無意間堵在哪個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