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
“局長,您和李書記怎麼在這啊,我接到下面的人報告說,這裡出現了持槍歹徒了,把民警都給劫持了,這不,我把特警隊給調來了。”段衛同額頭上直冒冷汗。
“哪裡來的歹徒,是我?還是李書記?又或者是省紀委的秦書記?”任長江臉色鐵青。
“省紀委的秦書記?”段衛同腦袋的‘嗡’的一下就炸開了,難怪這位站在市委書記李孝義旁邊的爺看著眼熟,敢情是秦黑臉,這把真的是不好收場了,段衛同腦袋嗡嗡響,他今天一把就將兩個省委常委給當成犯人對待了,明天可以上報紙頭條了。
渾身冒汗的段衛同心裡嚇得不行,開始往今天的罪魁禍首上推了,“嚴隊長,你不是說分局裡面有持槍歹徒嘛,怎麼是市委和省委的領導在這裡,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還不趕緊給領導解釋一下。”
“這,這……隊長已經間接的失去思維能力了,想到審訊室裡面,突然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歹徒,歹徒可能在裡面。”
“怎麼,還當我們是歹徒?”任強和黃安國還有薛兵從裡面走出來,黃安國更是一臉戲謔,他之前一直都是低調的一句話都沒說,任長江的注意力也是集中在任強的身上,將黃安國和薛兵兩人自動當成任強的隨從了。
“安國,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剛才你在電話裡那一說,差點把我心臟都嚇停止了,單書記……咳咳,他也很關心。”秦隸瞅見黃安國,立馬就上前笑了,並朝黃安國身邊的薛兵點了點頭,心說黃老爺子對這個孫子真是寶貝得不得了了,連貼身警衛都派過來了,薛兵他也見過好幾次了,都是從拜訪黃天的時候見到的,所以眼下見到也不陌生。
“秦叔,我都說了沒事了,您還跑過來,耽誤了吃午飯,姨說不定要怪我了。”黃安國笑道。
兩人的對話讓旁邊的李孝義和任長江眼睛都瞪得老大,秦黑臉也會笑?這可是幾世紀沒見過的稀罕事啊,這位年紀輕輕的男子又是誰?竟然能讓秦黑臉大中午的趕過來,還面帶笑容,敢情這位被忽視的才是正主啊,任長江好奇的瞅著黃安國,這位剛才被自己忽視的年輕人是何方神聖?以後可得記得這號人物,多親近親近,指不定能透過他和秦黑臉套上交情,任長江心裡已經盤算了起來。
市委書記李孝義倒是沒有任長江想的那麼多,他怎麼說也是個省委常委,雖說對秦黑臉的作風有點發怵,但也不至於怕了他,更不至於趕著去巴結秦隸,他對黃安國的身份也就是純屬好奇,這年輕人和秦隸是啥關係?
兩人一時都被黃安國給吸引了注意力,對秦隸口中不小心露出來的‘單書記’倒給忽略了,不然恐怕李孝義現在也沒法安心站住了。
“任局長,你們警察就是這麼辦案的?不負責任就隨便把人給抓進來,還動不動就掏槍的,對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危一點都不放在心上,想草菅人命不成?”秦隸轉過頭,一張臉又已經黑了下來,恢復了秦黑臉的本色,黃安國沒啥事情讓他心裡的石頭落了地,這會開始想找人算賬了。
“秦書記,這可能是下面的人誤會了,才會鬧出這麼一個鬧劇。”任長江苦著臉,秦隸可真是夠狠,一來把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危這頂大帽子扣在他頭上,讓他直想撞牆,心裡對秦隸的話又不敢反駁,還只能點著頭攬下錯誤,“但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市局領導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以後我們一定會再加大警風建設,爭取提高民警的辦案素質,杜絕這種胡亂執法的現象再出現。”
秦隸黑著臉不吭聲了,該說的話已經說了,給任長江施加點壓力就夠了,人家的頂頭老闆還在這吧,他話也不能太多,不然就有胡亂伸手的嫌疑了,李孝義表面不說啥,心裡可能就不爽了,你省紀委書記再牛逼,也不能胡亂干預我們地方政務不是,市公安局有問題他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