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村上這種人很多,總之是怎麼難聽怎麼造謠。
他們可不想讓女兒繼續做田家的媳婦了,所以怎麼著也不能把女兒的名譽給毀掉了,不然年紀輕輕,還怎麼嫁人呀?
於是田父田母對望了一眼後,都是下定決定,一定要把那群青年送進勞改隊!
對於派出所還有法院來說,有些事情可以私下調解,但有些事情必須得上庭宣判,因為有了二人的推波助瀾,所以不到上午十點鐘,就辦理好了檔案,並做通了田家眾人的思想工作,然後吳明,韓天,還有郭珍就開車押著那群青年直奔縣城的公安局了。
把這群人全部押走,所裡的拘留室才又有了空位。
對於吳明與郭珍的辦事效率,鄭直非常滿意,因為待在所裡也是沒事,又見新招的兩名臨時工做事很認真勤勞,他便打算去一趟鄉政府,把幾個代作的檔案給辦下來。
何聽雨此時的身份很特殊,而且還要調查林文青,所以思考了一會後,打算就留在派出所裡。
於是鄭直開著寶馬,一路來到了鄉政府。
把車停放在政府大門的外邊,鄭直走進大院後,隨手攔下一名科員問清楚了鄉黨委書記辦公室的方向,大步走了過去。
來到包書記的門前,鄭直先是深吸了口氣,這才抬手敲響了房門。
“誰呀?”敲門聲響起,一個眼睛很亮,顯得非常精明的年青人從裡邊把門打了開來,見鄭直穿著一身警服,疑惑的問道:“你找誰?”
“我是河東鄉派出所新上任的所長,來找包書記。”昨天包國給鄭直打了電話,說這兩天有空,讓他有時間就來鄉政府,二人坐下來見個面。
“是鄭所長啊,快,快進來。”年青人還沒有回答,就聽裡邊傳來了一個稍微有些纖細的聲音,鄭直連忙抬腿與青年擦肩而過,大步走了進去,他在電話裡聽過包國的聲音,所以確定包國就在裡邊。
走進辦公室之後,一個面板白晰,戴著金絲邊眼鏡的中年人,便是映入了鄭直的眼瞼。
包國今年剛滿四十歲,是正兒八經從名牌政法大學裡畢業的學生,因為一直在學校裡考完碩士生,所以讀的書多,以前沒受過什麼苦,所以面板很是白晰,臉上沒有一丁半點的皺紋。
長相也是偏向陰柔,少了一份陽剛之氣。
上次與包國透過電話之後,鄭直就知道此人心眼靈活,是個老狐狸,所以在面對包國的時候,他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包書記,我這個做下屬的都上任好幾天了,才來您這裡報道,您不會怪我吧?”
“怪,怎麼能不怪呢!”包國熱情的從椅子上站起身,迎了幾步,用力的握住了鄭直的大手,笑道:“怎麼著也得罰你喝幾杯我才能解氣,怎麼樣,今天晚上有沒有空,咱們一起去喝幾杯?”
“是啊,鄭所長新上任,鄉里也應該給您擺一場接風宴嘛,要不我現在就通知鄉長,還有另外幾位領導?”那個青年見包書記對鄭直如此熱情,連忙開口附和。
能被鄉黨委書記如此看重,說明鄭直很不一般!
在機關裡做事的人,哪個都是七巧玲瓏心。
眼見青年說完,就要轉身出去通知其他人,鄭直連忙開口阻止,“不行,今天晚上是絕對不行了,包書記,您也知道,我才剛剛得罪了葛鄉長,現在給我接風洗塵,有點不合適。”
聞聽鄭直這般解釋,包國暗自猜測,難道這位新上任的派出所所長是要把姓葛的趕下臺之後,再與鄉里的領導們見面?也是,鄉里很多人都站在葛鄉長那邊,如果今天就大擺酒宴,那麼就算是有些人看在他包國的面子上會來,但也不會給鄭直個好臉色。
葛鄉長是在河東鄉一步一步爬上來的,培養了很多下屬,再加上縣城裡有人,可謂就是河東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