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喝了這麼多酒?”袁妙旋率先衝了過去。
羅開焌盯著她,醉眼朦朧,頭腦還算清醒,“你怎麼來了?”
“是我叫她來的,哥,時間不早了,已經有人散場了,你也早點回去!妙旋有本,讓她開車,送你回去!”
羅開焌回頭看她,連向後轉這個簡單的動作都讓他腳步踉蹌,險些摔倒。
袁妙旋趕緊攙住了他。
羅開焌推開袁妙旋,背靠著欄杆才站直了身體,一張嘴,是濃烈到嗆人的酒氣。
“她算什麼東西?為什麼讓她送?你不能送?”
袁妙旋聽到這話,臉色頓時一白。
蘇晴空怒喝道:“哥,妙旋是過來幫忙的,注意你的態度!”
說罷,她又去安慰袁妙旋,“妙旋,你別太在意,我哥他喝醉了,他連自己現在姓什麼都不知道,你就當他在發瘋!羅家的地址我給過你了,電話我也給你留了,你直接送過去,叫李姐來接!”
“嗯,我知道!”
“我的態度怎麼了?誰讓她來的?誰準她來的?小爺我不稀罕!”羅開焌又想推開袁妙旋。
蘇晴空趕緊上前阻止了他,和袁妙旋一左一右架起了羅開焌。
“走吧!一會兒我跟粟先生講一聲!”
宴會廳里人很少了,已經九點多鐘,不少人已經離開了,粟岸年的助理在招呼著,而他本人和江蕭白已經轉移到了會客廳,不知道在說什麼,聊的正起勁。
拿起自己的外套,蘇晴空往身上一裹,下了樓,酒店門口已經有門童把羅開焌的車開了過來。
蘇晴空與袁妙旋合力把羅開焌塞進了後排座,長吁了一口氣,一臉抱歉的說道:“妙旋,今天晚上真是麻煩你了!”
“晴空,你不要這樣說,我很樂意照顧他,你放心吧!”袁妙旋鑽進了駕駛位,朝她揮了揮手,緩緩駛離了酒店。
蘇晴空長嘆一聲,揉了揉發脹的額頭,直到看不到那輛法拉利的影子,才轉身重新走回酒店。
——
會客廳裡,粟岸年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欣賞之意,主動說起了去年江蕭白髮給他的郵件。
“你當初那份郵件這兩天我仔細看過,以前是我懷有偏見,瞭解的不夠深入,我會在金海多呆一段時間,準備在這邊投資!”
江蕭白淡淡道:“粟先生,這是我的榮幸,然而,今非昔比,江氏現在不是我說了算,您即使投資,我這邊怕是也有心無力!”
粟岸年笑著攤手,“蕭白,明人不說暗話,我這一生投資很謹慎,除了這次任由開焌胡鬧了一回,還從沒判斷失誤過!我能同意跟你合作,是因為我有深入瞭解過,你目前看似遊離在江氏之外,但我得到的訊息,有人在暗中收購江氏科技的股份!”
江蕭白麵無表情,手指撫著白瓷茶杯,望著水面上的兩圈漣漪,像是沒有聽懂他話裡的意思。
粟岸年笑了起來,他的眼睛充滿睿智,裡面浸著歲月沉澱出來的穩重與沉著,江蕭白的不驚不喜,愈發讓他多看了這個年輕人幾眼。
“作為外人,多少能明白一些你的意思,我看好江氏的將來!”
“謝謝!”江蕭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看破不說破,粟岸年把握的度很好。
“謝倒談不上,你有那個實力!”粟岸年停頓了兩秒,換了個話題,“我叫你過來,還想知道那串項鍊的事!”
“有鳳來儀?”
粟岸年不動聲色的回了一句,“看來我真的找對了人,你知道的不少!”
江蕭白掏出手機,從裡面調出一張照片,然後把手機螢幕遞到了粟岸年的面前,“粟先生可是說的這個?”
照片是一串寶石項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