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和女生坐在一桌的沒有一個是好犢子。
“舟子,你現在混成這樣也沒把我們哥幾個忘了,今兒個敬你一杯。”二百斤一臉感慨的看著方舟,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舉起一杯酒說道。
“哪兒的話,咱們都是親兄弟,有我一口飯吃就不會讓你們喝湯。”舟子呵呵笑著,而一旁的竹竿男等人也開始叫好。
“舟子我也敬你一杯,這酒你可必須喝啊!”竹竿男也站了出來,舉起酒杯直接一口把還剩下半杯的白酒喝掉,臉上一陣潮紅。
演員。
潘紅升在看了第二眼之後直接給這三個犢子下了定義,不過心裡也開始小心謹慎起來。
到現在為止他還一口酒沒喝,只是偶爾吃點菜而已,並不是這犢子不會,而是他真怕對方往酒裡放點什麼,到時候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潘紅升,呵呵,今天其實能看見許舒我已經很滿意了,當然,看見你我也很高興,畢竟許舒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敬你一杯!”方舟一臉含情脈脈的看著許舒,隨後轉向潘紅升,一臉感慨的樣子好像希冀起幾十年前的舊事。
“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潘紅升直接擺手拒絕。
“不會喝酒可以學啊,這有什麼難得,你要是個爺們就把這杯酒喝了。”二百斤一臉鄙視的看著潘紅升,在這世道上不會喝酒的男的還真少見了。
沒有理會二百斤低劣的激將法,潘紅升只是搖了搖頭,而一旁的許舒似乎並不像讓對方一直下不來臺,瞪了一眼二百斤之後直接拿起酒杯,對著方舟示意了一下直接一口灌了下去。
許舒的性格很烈,就好象許岩石一樣。
這丫頭雖然長得漂亮但基本上沒對任何異性有過好臉色,在她身邊的朋友也無一例外都是女性,當初在大學她能對著一個男生笑就已經算是鐵樹開花了。
被許舒白了一眼的二百斤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顯然大學時期沒少遭到白眼,嘿嘿笑著看著許舒臉色通紅卻強忍著不張開嘴吐氣,心裡一陣冷笑。
再漂亮的姑娘只要在床上滾滾也就都那麼回事了,至於貞烈,好吧,就算是聖女貞德,多滾兩下也就行了。
“辣到了吧,吃口菜吧!”同樣目瞪口呆的方舟看著許舒把酒喝下去心裡到還真有幾分心疼,就算再變態的人心裡也的確有那麼一塊純潔的地方,很顯然,許舒就是他唯一的堅持。
夾了點菜放在許舒的盤子裡不過卻被潘紅升一臉無所謂的吃掉,饒是方舟性子再好也忍不住怒氣上湧,藉著酒勁兒怒視著潘紅升,似乎想要動手。
“你什麼意思?許舒人都是你的了,我給她夾口菜你還這麼事兒逼?”方舟直接爆了粗口,自己已經一忍再忍,可眼前這個男人的確沒有一點覺悟。
“你他媽說誰呢?”潘紅升放下筷子瞪著方舟,毫不示弱。
雖然說在場的99%都會向著方舟,但不管動手還是動嘴潘紅升都不怕,這犢子曾經從村東頭罵到村西頭沒有一句重樣的。
“我說你呢怎麼了?”看著潘紅升一臉猖狂的神色,方舟咬著牙問道,絲毫不顧及自己辛苦維持的良好形象。
“方舟你什麼意思,不歡迎我們我們現在就走。”
十分了解潘紅升的許舒看見他張嘴要出一個‘操’的口型,搶先一步說道,語氣和之前相比更顯得冰冷。
“你!”怒視著許舒,方舟想要說什麼卻被一旁的二百斤拉住了,隨後被半拖半拽的拉出了房間。
“舟子你丫怎麼這麼壓不住火了,現在惹急了晚上還有啥活動?”二百斤皺著眉頭說道,這幾個人裡就屬方舟城府最深最能忍,而今天雖然潘紅升做的過分,但也只是保護許舒的一種措施而已,並沒有任何不妥,二百斤都沒想到方舟今天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