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世界上身體完全沒有疤痕的人幾乎是不存在的,有點傷疤並不會讓張敬大驚小怪。但是,按雷純這個傷疤所在的位置,傷疤的大小和嚴重情況來看,張敬幾乎可以斷言,這是自殘的結果,甚至有可能是自殺未遂後留下的。
“夠了!”雷純突然大聲地嬌喝了一聲,硬是從震驚的張敬手裡把自己的玉臂抽了回來,然後臉色很壞地扭過頭,不理張敬。
張敬慢慢地轉過頭看著雷純,這時候他才恍然想到,自從和雷純重逢以來,雖然雷純的服飾有點暴露,但是從來沒暴露過她的右手肘。就算穿半袖的T恤,她也一定會在右t;》住。另外還有一點,就是張敬記得他當初離開南平之前,雷純應該還沒有這個疤痕,畢竟在一起青梅竹馬這麼多年,印象是不會錯的。
“為什麼?你曾經發生過什麼?”張敬盯著雷純的玉背,一字一頓地問。
“沒有!”雷純情緒突然變得很差。
“對我也不能說嗎?”
“我說沒有了,你怎麼這麼煩啊?”
“我去北京八年,回來後你家裡就剩你一個人。你對我說,你家雷叔雷嬸去了北京定居,我還真一直沒問過,為什麼你不跟著一起去呢?為什麼雷叔雷嬸會把你自己扔在南平?我記得你家在北京沒有什麼淵源,怎麼雷叔雷嬸突然就去了北京呢?”張敬想了想,又繼續問道。
“和你沒關係。妮子把飯做好了,你快點出來吃飯!”雷純煩躁極了,根本不對張敬做任何解釋,揮揮手,自己就先出去了。
張敬自己坐在床上,低垂著眼瞼想了一會兒,但仍然沒有頭緒。最後,張敬放棄了。他放棄的主要原因是覺得雷純可能有難言之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穩私,沒必要去挖它,搞不好還會給雷純帶來傷害。
張敬匆匆幾把穿好衣服,從臥室裡走出來,看到徐妮和雷純都坐在餐桌旁。徐妮用手託著腮,正笑盈盈地看著張敬,而雷純卻面無表情,只顧著吃飯。
“啊,真香啊!”張敬就只小狗一樣,用鼻子一邊聞一邊走到餐桌旁,臉上笑得很曖昧,“這是我妹子做的嗎?”張敬很誇張地做出享受的神情。
“呵呵呵,是啊。”徐妮笑著回答。
“嗯,我妹子就是手藝好啊,將來誰能娶到你當老婆,不知道上輩子要修什麼福啊!”張敬感嘆幾聲,還很遺憾地說。
“哥,你真討厭,說什麼呢?吃你的飯吧!”徐妮小臉一紅,把筷子給張敬遞到眼前,嬌嗔地撅起嘴。
“雷純,你說那個李二寶怎麼樣?”張敬接過徐妮的筷子,突然轉頭問雷純。
“嗯,挺好!”雷純仍然面無表情,話也只說了三個字,還沒看張敬。
“你說把李二寶和我妹子搓和搓和,行不行?”張敬沒在乎,把自己椅子挪到雷純身邊,讓自己能貼著雷純坐。
“哥……你,你,你……我不和你好了!”徐妮的小臉已經豔紅若醉,好像生氣了,把身子一偏,頭低得能鑽到桌子底下。
“行。”這回雷純的話更簡單了,只剩一個字了。
“不行,這事不能搓和!”突然,張敬把自己的提議給否了。
“嗯?”雷純終於看了張敬一眼,當然是下意識的,她不知道張敬又要搞什麼。
“妮兒要是和李二寶搓和到一塊,弄不好兩個人比我們都快,那將來我們兩個結婚的時候,誰給我們壓床啊?壓床可是要童男童女的!”張敬說話的時候眉飛色舞,好像真事似的。
“卟……”雷純這次沒忍住,冷板的臉
綻開了一絲笑容,然後嬌嗔地白了張敬一眼,“成天的都沒有,誰和你結婚,真不要臉!”
“雷姐,你上次還讓我給你叫嫂子呢?你怎麼,怎麼不和我哥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