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張敬直接動手去搶孫漁的首飾,孫漁死死地拉著晚禮裙。爭執之下,她的裙子被張敬撕成一個一尺多長的口子。裙子撕開了,那串項鍊也掉到地上。
孫漁的這種晚禮裙本來就沒有多少布料,再被張敬撕開一尺長,已經沒辦法掩體了。白玉般的纖腰露了出來,還連帶半個粉臀。
孫漁也意識到自己露光了。急忙也顧不上項鍊,兩隻手護著自己露出來的肌膚。沒想到,張敬居然還來扳她的手。
“喂,我地衣服已經撕壞了,你還幹什麼?流氓。”孫漁使勁地掙扎。
張敬一言不發,也不管什麼露不露光的,硬是扳開孫漁的右手,他並沒有去偷窺孫漁露光的玉肌。而是從孫漁的手上強行把那枚戒指摘了下來。
摘下戒指後,張敬又伏身撿起那串項鍊,拿著項鍊和戒指自顧自走到床邊坐下來。看著手裡的東西發呆。
孫漁這才知道張敬不是要非禮她,急中生智,從頭髮上摘上一個髮夾,將裙子撕開地地方簡單夾住,好歹能遮遮羞。
弄好裙子後,孫漁又開始心痛,她是為自己已經到手,又被張敬搶去的首飾而心痛。粉臉無趣地走到張敬身邊,撥拉一下張敬的肩膀。
“喂。我的裙子被你扯壞了,你得賠我。”孫漁只是抗議,但是聲音並不大。
張敬仍然看著自己手裡貴重的首飾,好像根本沒聽到孫漁的話。
孫漁見張敬不理她,就乾脆坐在張敬身邊,自己生悶氣,眼睛還時不時地瞥向張敬手裡的東西,越看越喜歡。但是世事經常就是這樣。你喜歡的東西有無數無數,不可能都歸你所有。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敬突然轉頭疑惑地望向孫漁。
“孫漁,你覺不覺得,我們自從到徐家之後,很多事都很怪。”
“嗯,是啊,是很怪。”孫漁老實點點頭。
“你覺得怪在什麼地方?”
“徐家這些人好像要求你捐腎一樣,熱情得有點過度。”孫漁貪心歸貪心,但是並不傻。
“嗯!”張敬點點頭。把項鍊拎起來,迎著光看了看,“徐作龍因為有宋小瀾先生地原因,並且有事要求我做,所以熱情一些還算正常。他老婆和孩子也對我這麼熱情,到底要搞什麼名堂?”
“哎?我想起來了。你記不記得,酒桌上的時候,徐芩和徐太太分別求你做事的時候,順便教教徐熾和徐焰。”孫漁突然眼睛一亮。
“我沒忘,但是我還是感覺不對頭。就算讓我教教他們兩個,也不應該這樣啊。孫漁,你不知道,我會地東西只是‘教教’是不可能教會的,所謂的‘教教’不過就是提點一下而已。像他們這樣的家庭,也不可能指望子女學到多少。”張敬仍然眉頭深鎖。
“嗨,想那些做什麼?人家有錢唄,你看這項鍊……”孫漁才懶得去想那些,說著話,又把手伸向張敬手裡的首飾。
張敬把手一閃,讓孫
個空。張敬嘆口氣,無聊地白了孫漁一眼。
“我告訴你孫漁,要是讓我知道你敢收徐傢什麼禮物,我就……”
“你就怎麼樣?”孫漁不在乎地逼問張敬。
“嘿嘿嘿……”張敬奸笑幾聲,眼睛瞄向孫漁的腰。
孫漁下意識地順著張敬的目光望向自己身上,才發現那枚別在裙子上的髮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掉了,整個裙子的下襬都分到一邊,她幾乎是接近半裸。
“啊……你個色狼……你不許看。”孫漁尖叫,跳起來,把衣服勉強拉扯在身上。
“哼哼,要是你敢收徐傢什麼東西,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才叫真正地色狼。”張敬用威脅的口吻說著,站起身,大搖大擺地向門口走去。
“哎,你幹什麼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