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煩你不需要理由,這是我的本能感覺,第二,你咋呼,很吵,第三,你太娘。”
三大罪狀一說完,項翔就像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一樣,立馬扭回頭,重新把視線投向車前方的路上。
虞斯言愣了一秒,募地爆笑如雷、前仰後合,他騰出一隻手用力地拍打著項翔的肩膀,笑得有點岔氣兒,
“你‘他‘媽太直了,哈哈哈哈……比老子還直,哈哈哈哈……”
項翔一副無辜的茫然樣兒,還挺納悶兒的瞧著虞斯言,似乎是不明白自己的話為什麼讓虞斯言笑成這樣。
虞斯言瞧著項翔的表情,笑得更豪爽了,這男人就是一天然呆萌啊,太好玩兒了!
呂越氣得渾身發抖,牙齒磨得嚯嚯直響。
項翔,你行,咱們走著瞧,老子非把你的尾巴給你揪折了!
虞斯言把車開到楊家坪車站,在路邊把車一停,下了車。
他帶著項翔和呂越走進“冒節子肥腸粉”,要了四碗肥腸粉,一碗涼糕。
☆、053 長心眼兒。
053長心眼兒。
虞斯言把兩碗肥腸粉推到項翔面前,再把涼糕端給呂越,說:
“吃吧。”
“憑什麼你們吃肥腸粉我就吃一涼糕!”呂越火氣不小。
虞斯言分開一雙一次性筷子,皺著眉頭說:
“你不是為了養面板保持身材,不吃這些酸酸辣辣的,只吃這玩意兒麼?”
項翔拿筷子的動作一滯。
剛才才被說娘,虞斯言這一問得,呂越面上一臊,嗆聲道:
“誰說老子要吃這個了,老子就要吃肥腸粉!”
虞斯言不耐煩地說:
“吃就吃唄,你吼什麼呀,自個兒叫一碗不就成了。”
呂越瞪了虞斯言一眼,扭頭特豪氣的叫了一嗓子:
“服務員,兩碗肥腸粉!”
叫完,呂越像是出了一口惡氣般,睥睨了一眼項翔。
可這一眼撇過去,呂越臉都黑了。
項翔不知啥時候把那碗涼糕給端走了,一口肥腸粉一口涼糕,吃得倍兒爽。
虞斯言吃東西已經是挺快的了,可沒想到項翔比他還快,不但快還不粗魯,吃完了桌子一點油珠子都沒沾上。
“我去個洗手間。”項翔起身給虞斯言說了一聲。
虞斯言埋頭刻苦吃東西,頭也不抬的點點頭。
項翔一走,呂越立馬湊近虞斯言,
“我說你咋想的啊,說招人就招人,他是什麼人你清楚麼!他一欠了一千多萬都不還的主,你居然就這麼把他招進咱們窩裡來了,不說別的,兄弟們今兒還和他鬧成這樣,能接受他麼?!”
虞斯言舔掉嘴上的油,摸出根兒煙點上,
“是什麼樣的人我看得清楚,今兒的事兒有誤會,剛才人家不也說了麼,晚上他自己給兄弟們一個交代,你別這麼小心眼兒,就因為別人說了你幾句就抓著人不放,他這人其實挺簡單,挺義氣的,你也看見了,他就是太直,不適合在那些鉤心鬥角的圈子裡混而已。”
呂越放下筷子,嚴肅地說:
“我是那種小家子氣的人麼,我總覺得他不太對,陰森森的,你別小看他,指不定他打的什麼鬼主意呢。”
虞斯言深吸一口煙,說:
“他只是需要一個地方住,沒找到地兒住才一直拖著沒還錢,我給他包吃包住,他立馬就答應還錢了,挺乾脆一人。”
呂越蠕動了好一會兒嘴唇,實在找不到什麼理由,
“可我總覺得他這人有點不對頭,肯定有什麼企圖。”
虞斯言好笑地反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