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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翔裹了條毛巾就躺到虞斯言身邊,枕上鬆軟的枕頭。冰涼的體溫一下就把睡迷糊的虞斯言給招了過來,纏鎝死緊。
項翔垂眸看著埋在自個兒胸前的黑腦袋,勾唇一笑。他用右臂環住虞斯言的後腰,騰出左手在床頭的褲子裡掏出煙來,點上悠哉悠哉的抽了起來。
抱著俊媳婦兒抽口煙,有什麼能比這事兒更美?!
項翔稀罕的夠下頭,衝虞斯言頭頂用力‘啵’了一口,音兒還挺響。
虞斯言迷迷糊糊的伸手撓撓頭,臉頰貼在項翔的胸上蹭了幾下,就接著睡了。
項翔獰笑一聲,虞斯言本就是深度睡眠的人,自打旅遊回來,那是貼心貼腸的信任他了。只要一睡覺,甭管他怎麼折騰都不見得醒,這一個來月他把虞斯言從頭到腳都嘬了不下百十來遍,可這孩子一點都不知道,睡得香到他想揍一頓。
想到這茬,項翔有點恨,他伸手掰起虞斯言的下巴,虞斯言果然沒什麼感覺,還微張著嘴打鼾。
他眼色一沉,俯下身含住虞斯言張開的嘴,使勁兒吸吮了幾口,估計是眼裡的熱氣讓虞斯言不舒坦了,他的頭被一把推開,虞斯言咂摸了幾下嘴,鼾聲轉瞬間又起。
項翔直接氣笑了,他又愛又恨的用力揉搓了幾下虞斯言的身體,虞斯言總算有了轉醒的跡象,皺著眉哼唧了起來。
聽見虞斯言低沉的不悅,項翔手腳都頓住,心臟瞬間攥緊,趕緊卸了力道。下一秒,他才意識到,他居然心虛了!
有了這個認知,項翔無奈的輕笑,繼續抱著虞斯言抽起了煙。
虞斯言是被敲門聲震醒的,一睜眼,眼前一片煙霧,滿屋子的煙味兒,燻得他都感覺有些嗆鼻子了。
“你幹嘛呢!抽這麼多。”
他伸手扇了幾下灰煙子,胳膊撐起身體從項翔身上爬起來,習慣成自然的下了床朝房門走去。
虞斯言穿著條褲衩開了門,柺子和斷背提著一堆打包餐盒站在門口,柺子的視線越過虞斯言,朝屋裡望了望,說:
“老大,我和斷背剛出去吃了點東西,我估摸著你們在休息,就沒叫你們,這兒,給你們打包回來了。”
虞斯言睡醒了正餓,他興高采烈的提過東西,轉身就朝屋裡走,
“你們也進來再吃點吧。”
斷背傻乎乎的抬腳就準備進,柺子一把攔住,
“老大,我們就不進去了,還困著呢,回去歇會兒。”
虞斯言也不磨嘰,把東西放到桌上,說:
“成,你們去吧,明兒歇好了再說事兒。”
柺子關了門,扯著斷背就進了旁邊他倆那屋。
斷背莫名其妙地嚷嚷:
“你幹嘛啊?我咋覺得你在躲老大啊!”
柺子別了斷背一眼,小聲說:
“你聲音低點成不,這牆不怎麼隔音!”
斷背做到自個兒床上,
“你說。”
柺子沉著臉也坐上自個兒的床,表情有些嚴肅地說:
“你這一路上還沒瞧出來?”
斷背疑惑地問:
“瞧出來什麼?”
柺子壓低了聲音說:
“老大和翔哥!”
斷背一拍掌,像是覓得知音了一樣,
“是吧!你也覺得不太對頭吧!”
柺子一巴掌扇在斷背頭上,低喝道:
“讓你他媽小聲點!”
斷背趕緊壓低了聲音,
“老子就是覺得老大對翔哥那態度怪怪的,跟養兒子似的。”
柺子對斷背這智商相當無語,
“老大養兒子你又不是沒瞧見過,就那倆鴨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