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斯言點點頭,
“既然你想起來了,那我就不廢話了,你不是想給我製造美好的回憶嗎?今兒晚上就洗洗乾淨,準備侍寢吧。”
項翔頓時臉色五彩斑斕,在江景燈的照耀下,十分讓虞斯言喜歡。
“怎麼?看你這樣子好像有點不樂意啊?”
項翔死撐著臉皮,牽強的扯出笑容,
“怎麼會,只是一時太激動了。”
虞斯言在心裡不禁為項翔鼓掌,
“那咱們就趕緊吃吧,吃完了就回家制造回憶。”
項翔和虞斯言好歹也生活了十來年了,彼此在床事上的心思,都摸得一清二楚,他剎那間就想起了家裡那一大堆的道具,立馬說:
“這船我包了一夜,直到明天早上12點,花了二十萬。”
這一句就捏住了虞斯言骨子裡對票子的感情,虞斯言頓時內心掙扎了。
項翔剛準備再接再厲,虞斯言就爽快地說:
“那就在這船上過夜吧。”
項翔暗自鬆了口氣。
虞斯言在心裡琢磨,生活就是有創意才夠味,牙膏都能拿來上彩妝,道具哪兒不能找,拖把杆子都可以使麼。
項翔看著虞斯言一臉的輕鬆歡愉,不知怎麼,心尖兒一涼。
吃完飯,虞斯言就摩拳擦掌起來,項翔故意拖延著時間,說:
“讓船開到兩江匯合地去好不好?從那兒咱們可以看見協信和藍氏醫藥的大樓。”
虞斯言哪兒能不明白項翔這點心思,但是他不著急,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除非項翔英勇頑抗得跳江,那今兒晚上就是妥妥的美麗之夜!
“好啊,這樣意境更好,兩江匯合,協信藍氏,咱倆再交融交融,這就完美了!”
項翔此刻萬分怨念,要不是戒酒,他就可以把虞斯言灌醉,等第二天虞斯言醒過來,他再裝裝樣子,就能躲過了……
在虞斯言的期盼中,在項翔的煎熬中,船慢慢的駛到目的地。
就算到了,虞斯言也沒慌,兒是閒適的趴在船舷上吹了吹江風,讓項翔充分的享受了好一陣兒將被宰的煎熬後,他這才站直了身,一把勾過項翔的脖子,豪爽地說:
“走吧,上大餐了!”
六 不能動
虞斯言勾著項翔的脖子往頂層的豪華套房走著,肘關節清晰的感覺到項翔大動脈略帶沉重的鼓動,連手臂之下的肌肉也是緊繃的。
這讓他稍稍有些不悅起來,再走了一會兒,房間眼看就要倒了,他站住腳步,灼熱的目光燒在項翔的臉上,正色道:
“你給我的感覺就像是要上斷頭臺,你要真這麼不樂意,這事兒就當我沒說。”
項翔呼吸一滯,靜靜的凝視著虞斯言的眼。虞斯言對這種事兒,從來說一不二,既然都這麼說了,那就絕對不會生氣。可以免刑,他本應該鬆一口氣,可他心裡卻一疼。
倆人對視了好一會兒,項翔突然環抱住虞斯言健碩的腰肢,帶著人往房間裡走,
“誰說我不樂意的。”
虞斯言踉蹌了兩步,跟上項翔的步伐,他斜瞥著項翔那堅毅的眼神,大義凜然的表情,噴笑了一聲。
進了房間,項翔側身就將虞斯言壓在門板上,順勢俯下頭。
虞斯言眼明手快,一掌將項翔的唇輕推了回去,邪魅痞笑道:
“急什麼,我都不著急。”
他對著浴室揚揚下巴,
“去吧,洗乾淨點。”
項翔抓住虞斯言的胳膊,
“一起吧。”
虞斯言拍拍項翔的手背,笑道:
“你去吧,我來之前就洗過了,我先準備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