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一會兒吃得上下都噴氣兒啊。”
說完,他又扭頭對項翔說:
“你沒手呢,自個兒拿著吃,去那邊兒的涼椅上坐著,我拿點東西就來。”
項翔挺遺憾的接過肉串,眨了下眼,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你別逗那肉,我……”
呂越實在是忍不住了,尖聲喝道:
“你倆能不能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秀恩愛,不嫌惡心膩歪呢。”
項翔一下子就冷下了臉,虞斯言趕緊推了項翔一把,
“行了,快去坐下吧。”
項翔收回契在呂越臉上的視線,繃著臉轉身走向涼椅。
虞斯言回頭看著僵硬住的呂越,冷笑一聲,
“都敢吼出來,這時候還怕什麼?”
呂越瞪著虞斯言,一叉腰,用鐵串子指著人厲聲問道:
“你丫就打算這麼三言兩語的把我糊弄過去?今兒這事兒就打算這麼完了?”
虞斯言低頭翻著燒烤,一邊把烤熟的食物放進盤子裡,一邊漫不經心地說:
“冤冤相報何時了,咱倆一人一次,算是兩清了。”
呂越咋呼道:
“兩清?沒門兒!敢情你沒被人……”
吼到這兒,呂越噎住沒音兒了。
沒了下文,虞斯言好奇的撩起眼皮,挑了挑眉,滿是邪氣的勾起唇,
“被人怎麼了?”
呂越盯著虞斯言這表情,心裡攪成一團,虞斯言現在這模樣,簡直就能看出項翔的影子,邪魅得讓人直覺想逃。
他閉上嘴,收回視線,低下頭,抓起一串烤蘑菇,嘴硬地說:
“算了,老子懶得和你一般見識,跌份兒。”
虞斯言沒八卦的神經,況且美食當前,他更分不出什麼心思和呂越貧嘴。
拿了滿滿一盤串子,虞斯言端著托盤朝項翔走了過去。
呂越一個人站在燒烤架前,心裡有點不是味兒,但是究竟是為了什麼,他也說不出來。
蕭偉急急忙忙的趕回來,一進大門就在人群中一眼看見了埋著頭盯著肉串發呆的呂越。
他大步流星的走到呂越身邊兒,立馬察覺出呂越的不正常。
“怎麼了?還為照片的事兒不高興呢?”蕭偉攬住呂越,低頭問道。
呂越沉悶的搖搖頭,蕭偉擰起眉,又問:
“剛才去哪兒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呂越沉吟片刻,道:
“我去泡溫泉了,也沒誰欺負我。”
蕭偉勾著呂越的下巴,把苦成一朵小菊花的臉抬了起來,笑問道:
“項翔說你出去了,結果你自個兒泡溫泉去了啊,怎麼還把自個兒泡憂鬱了?”
呂越咂摸了幾下嘴,斜睨了一眼不遠處靠在項翔身上吃著烤串喝著冰汽水的虞斯言,悶聲悶氣地說: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心裡空落落的。”
蕭偉瞥了一眼虞斯言和項翔,勾唇一笑,
“我不在,看著他倆覺得一個人孤獨寂寞了吧。”
呂越沒好氣的別了蕭偉一眼,
“我只是感覺虞斯言現在離我越來越遠了,而且……嘖,他原來都是幫我的,現在老是站在項翔那邊兒,還總是和項翔合起夥兒來整蠱我,你說,我……”
對上蕭偉黑壓壓的臉色,呂越不敢接著往下說了。
“你是真把自個兒當成虞斯言他媽了,還是對他存著另一份兒心呢?!”蕭偉陰著臉問道。
呂越經蕭偉一點撥,毫不猶豫地說:
“是當爹的嫁了閨女那種心。”
蕭偉冷哼了一聲,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