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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就見他笑著也在對面沙發上坐下來,和草草差不多的姿勢,腿微分開,很瀟灑的不拘束,

“只是隨嘴說說,我以前有個朋友”

草草一邊倒著酒,給他遞過去,他禮貌接過來,也沒喝,

草草微彎下身體,眯著眼,“朋友?”又直起身體,一手舉起酒瓶,土匪草就是土匪草,語不驚人死不休!

“您的朋友是啟明豔嗎,您的墜子裡是不是她,我想敬您一杯,可是不知道如何稱呼您,是叫寒叔還是—爸爸,”

土匪草,有時候,就是這樣把“放縱”和“剋制”,“急躁”和“坦率”處理的相當模糊!她用“您”,她直接說“想敬他”,從而,引出“大炸彈”:我該叫你爸爸嗎?

你說,蘇徽寒沒有吃驚那是假的,可,這樣的人,“驚”從來不是他的主旋律,就見他,眼神看著放柔下來,猶如遇故友,看來,確和啟明豔有關,可是,—出人意料的,他此時,—就見他,放下手裡的杯子在腳旁的地上,抬起雙手,微低下頭,竟然—取下了脖子上的銀鏈子!

遞給草草

“你看看吧,裡面不是你媽媽,我和她只是朋友,”

原來,他明白了她先前一上來就抓他鏈子的用意,他也瞭解,這樣的孩子,你不親眼給她看個分明,她永遠不會相信!

草草忙放下酒瓶,接過來,銀鏈子上的墜子銀翼果然是個小相框,開啟一看,裡面也有一張照片,是個女人,卻不是啟明豔。

草草咬上唇,還看著那張照片,照片其實看上去蠻舊,上面的女人倒是很漂亮,

“能問問她是誰嗎,”眼睛還看著照片,

蘇徽寒笑,滿足她,實話實說,“是我媽媽,”

你看著還盯著照片的草草就笑了起來,抬起頭望著他,

“謝謝你,寒叔,”

蘇徽寒微笑著點點頭,

草草這個時候把鏈子遞還給他,他抬手去接,這時,她卻又一手握住,“我能給您戴上嗎,”

咳,這個女人吶!

蘇徽寒沒說什麼,只是笑笑,許是知道了這是故人的女兒,心思也跟著些許柔軟下來了吧,

土匪草呢,跟著過去就跪在他跟前,完全無拘無束,直起身體,雙手捏著鏈子兩頭向他頸項環去

“您和我媽上過床嗎,”

你說,這幾要命喏!她一邊夠著腦袋象貼著他的臉頰看後面的小勾子,一邊就問,咳,蘇徽寒這時只想搖頭:這確是啟明豔的孩子。

“沒有,”

笑著,卻絕對包含著無奈,

“接過吻沒有,”

蘇徽寒這時沒有做聲,

草草勾好了後面的小勾子,手,卻沒縮回來,她兩手放在他肩頭,微皺著眉頭推開他一些看著他,

“親過?”

蘇徽寒很坦率地點點頭,然後,身體又想“很巧妙”地往後靠,意思很明顯,要跟她分開,

土匪草這時卻突然雙手把他脖子一環,“我能吻一下您嗎?”

她還“您”?!

真是“棋逢對手”,這時,人家也沒見多不自在!

就見蘇徽寒這次直接拿下她的手,身體舒適的往後靠,靠在椅背上,

“真是明豔的孩子—”望著她,象感慨象琢磨象就見他突然微笑著從外套荷包裡掏出一包煙,“玩過這吧,裡面有兩種煙,知道是哪兩種?”

“駱駝和HOPE,”草草答。都是很衝的煙。這時,草草確實有些愣了,啟明豔只抽這兩個牌子的煙,而且,也象這樣常把兩個牌子的煙混在一起放,而且啟明豔遇到無法做決定的事情時,常用“摸煙”的方式下決定,她更信賴“駱駝”,如果閉著眼睛抽出一根,是“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