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對了,我該怎麼稱呼你才好,哥哥?”
“哈。”潘熠霖笑,“叫我熠霖或者Eric就可以了。”
“恩,我到了,謝謝你哦。”薔薇拉開車門下去,“晚上見。”
潘明德下班回到家中,見熠霖和薔薇的車都停在院子裡,走到屋子卻不見他們兩個人的身影,便上樓來。走到樓梯口,便聽見從熠霖房間裡傳來歡快的說笑聲。他走到門口,看到他們兩個正在電腦前看照片,背對著門口,腦袋挨在一起。
“哇,你這個照片是怎麼拍的?”薔薇讚歎,“這個角度,很刁鑽哎。”
“攀到半山腰啊,不爬那麼高怎麼拍得到如此奇觀?”
“你膽子也超大的。”
“其實沒你想的那麼危險,有繩索,還要打釘,裝備很齊全。下次帶你去領略了你就知道了。你知道大家是怎麼評論攀巖的嗎?”
“什麼?”
“峭壁上的芭蕾。”
“為什麼這麼說?”薔薇聽的興致勃勃。
“因為攀巖的時候要求各種不同的高度及角度的巖壁上輕鬆舒展、準確的完成騰挪、跳躍、引體等動作。你說這些動作不都和芭蕾要求相似嗎?”
“聽著果然很刺激。”
“不過剛開始,當然要選擇難度適中的,這個要循序漸進。”
他們談的正熱烈,薔薇一回到看到潘明德站在門口,笑著說,“你下班了,快來看這些照片。熠霖哥哥拍的,太漂亮,太壯觀了。”
潘明德走過來說,“他從小就喜歡這些危險的運動。”
“讓你叫我熠霖就可以了!”潘熠霖拉拉薔薇的辮梢,“不需要這麼客氣。”
“該下樓吃飯了。”潘明德匆匆掃過照片。
“哦,我們下去吧。”熠霖合上電腦。
三個人一起下樓梯,薔薇走在最前面,潘熠霖在後面拉她的小辮子玩,潘明德走在最後面。
“哎喲,別弄,亂了。”薔薇用手拽過自己的辮子。
潘熠霖笑呵呵的說:“有首歌怎麼唱的,好像是什麼麻花辮。。。纏啊纏住我心田。”
“你不是一直在加拿大生活嗎?怎麼還知道這歌。”薔薇笑。
“我也有聽一些中文歌啊。”又問薔薇,“聽說國內很流行去ktv唱歌?”
“是啊,你唱不唱的?”
“加拿大沒有這些。而且我們都比較shame,不好意思在人前表演。”
“這有什麼?娛樂而已,大家都唱,還有那種麥霸,一個人就可以唱半場哎。”
“哈,那肯定很有意思。下次去中國你請我唱?”
“沒問題。”薔薇一口答應。
“今天還挺熱,要是有冰凍啤酒喝就好了。”潘熠霖說。
“還真有。”薔薇開啟冰箱拿出幾聽來。
潘熠霖接過來開了,遞一聽給薔薇。潘明德在旁邊說,“她不能喝酒,你別給她。”
“在家有什麼關係。”潘熠霖說。
薔薇擺擺手,“我不要,還是你們喝吧。”
“叔叔,我發現你管她管的很嚴啊。”
薔薇連忙說,“沒有了,我真不能喝,因為我一喝就醉。”
潘熠霖問,“是不是一醉了就哭鼻子?”
“那我就不知道了,應該不哭吧,醉了就睡了,是不是?”她扭過頭去眼睛亮閃閃的看潘明德。
“幹嘛問他?”
“因為只有他看過我醉酒的樣子啊。”薔薇笑。
“那她有沒有哭?”潘熠霖問他。
“她常常哭鼻子,久了你就知道了。”潘明德顧左右而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