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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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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一個“我”,後一個“朕”,清晰而明白的把一把刀光雪亮的刀架在了杜雲微纖細白皙的脖頸上。然而杜雲微卻彷彿未聞,細長的睫毛輕輕搭著,一顫一顫如同蝴蝶停歇在花瓣上,纖細柔弱的美麗。

倘若初見之時的那驚鴻一瞥是情之起,那麼那暗夜裡的糾葛則是欲之淪。蕭沉曄品嚐的是那最初的心動,不倫的罪惡,征服的快感,還有踐踏優秀遠勝自己的胞弟尊嚴的歡愉。情與欲,早已分不清。

皇帝手下微微用力,杜雲微的外衣已被撕開,那繡著蘭草的素色衣襟遮不住那冰肌玉骨一般的身軀,手下微微一用力就是一道紅色的指痕。皇帝只覺得腦中一團狂熱,幾乎為那焚琴煮鶴、幽蘭泣露的快感而著迷。

忽然,外邊傳來太監哆嗦的聲音:“陛下,榮國侯求見。”

許久,竹林裡面隱約傳來茶盞摔碎在地上的聲音,“啪”。

風聲寂寂,人聲渺渺。

雖然是兄弟,錦親王和皇帝的畫風顯然一點也不一樣,至少,他是絕沒有皇帝這般好的美人恩的。

比如,他家王妃此時正抱著一隻綠鸚鵡大叫:“壯士,手下留情!放過我家小綠吧。”

蕭沉淵伸手揉了揉額頭,昨夜一夜未睡的頭疼使得他的神經緊繃的就像是點了火的火藥線:“你的鸚鵡,怎麼飛到我的書房了?”他書房的管理一向都是看似鬆散實際嚴格,暗地裡的暗衛更是多不勝數,剛剛那個抓住鸚鵡詢問要如何處理的暗衛不過是其中一個。

會學舌的鸚鵡,某些時候也是不得不防啊。

易雪歌一邊捧著自己的鸚鵡,一邊態度很好的低著頭認錯:“小綠剛剛來京,我帶它逛一逛啊。”她扯扯蕭沉淵的袖子,想要替她家“小綠”博點兒好感度,“你不記得了?這就是當初跳到你書桌上嚇了你一跳的小綠啊~~~你都不認得他了嗎?怎麼說,你們也有一面之緣,它這次飛過來興許也是看中了你的書桌呢。”

蕭沉淵敷衍的“呵呵”了兩聲,建議道:“我看你還是換個寵物吧。”蕭沉淵一直覺得烏龜很適合做寵物,無聲無息還長壽,有空想起了喂一頓就好了。實在不行,宰了又是一頓菜,實在是宜家宜室的很。

易雪歌寧死不屈:“死也不要!小綠和我情同姐妹。”

“不死就要了?”蕭沉淵饒有興趣的問道。

易雪歌氣哼哼的瞪了他一眼:“你算計我的那筆帳還沒算清楚呢。這麼快就要牽連家屬,你還要不要臉?”

是啊,你還要不要臉啊?整天口蜜腹劍,一肚子墨水算計人,連自己的妻子都不放過!!就算她沒啥損失也的確是幫了人,就算蕭沉淵把事情說清楚也認真道了歉,可這原始態度就不對好嘛!!!

易雪歌一想起這事來就覺得自己沒理也氣盛三分。她摸摸自家被拔了好幾根鬱悶的鸚鵡,睜著眼小聲道:“大不了以後我不帶小綠散步了。”她想一想還真覺得自己有幾分委屈,水眸就那樣睜得大大的,瞪著蕭沉淵。

蕭沉淵就坐在書桌後面,雙手交叉,靜靜地和易雪歌對視,好一會兒才垂下眼輕輕嘆氣:“隨你好了。”他罕見的讓了一步,抬眼看了眼那個暗衛一眼。

暗衛會意,默不作聲的垂首退了出去。只一眨眼的功夫,又不見人影了。

易雪歌替自己那隻被拔了好幾根漂亮羽毛的鸚鵡記恨那個暗衛,口頭上忍不住插一劍:“你養的下屬各個都好似不會說話。”

蕭沉淵瞥了她一眼,淡淡一笑道:“會不會說話我不知道。若是你得罪了他,或許下次走在路上,天上就會有東西砸下來。”比如爛樹葉什麼的。

易雪歌感覺頭頂一涼,趕忙鬆手把小綠從視窗送出去,上前給蕭沉淵端了杯茶,貼心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