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被他大力的拉出了被窩,一路拖到浴室後扔進了浴缸裡,逼迫她強行站直。
“你給我站好了,現在自己把衣服脫了,然後洗澡!”
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字眼讓昏睡的人回了幾分神,努力掀開沉重的眼皮子看看他,小嘴一撅。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氣的陸堯一把擰開花灑,冰冷的的水刷的照著張鳴箏的腦門淋了下來,嚇得她哇哇大叫朝外跳。
“張鳴箏!你再動一下試試!”陸堯危險的看著她,花灑裡的水將她的小禮服淋溼,原本就服帖的禮服此時更像第二層面板般緊貼著她纖細有度的身體。
被強行提著的人腿一軟,剛剛冷水衝來的意識瞬間遠離,身子也在往下倒時被人拎住。得不到柔軟的床鋪,張鳴箏委屈的臉都皺成了包子,也不管全身是水的撲進面前人的懷裡。
“媽……我真的好睏,我快要死了,我頭疼,你讓我睡會,就睡一小會,我一定洗澡,我一定會洗澡的,媽,我求求你了……媽,我求求你,別說我了……我也想結婚,我也想結婚的,媽……”
不停在他頸窩蹭著的人低語,言語帶著嬌憨。原本高熾的怒火不其然的就熄滅了,陸堯有些洩氣,大手在她背後溼漉漉的禮服上來回撫摸,無奈嘆氣。
“箏箏,我這麼生氣,你撒嬌是沒有用的。”
“媽……媽……”
將全身重量都壓在陸堯身上的人完全沒聽到他的話,自顧自的喊著媽,早就溼透了的衣服貼著陸堯的胸口磨蹭著,讓他呼吸漸重。
“箏箏,”他開口,嗓音暗啞,手指夾住後背的拉鍊刷地一拉到底,潔白溼滑的背上,黑色的性感蕾絲內衣便露了出來。他閉眼喘了一會,稍稍穩定了心緒後一咬牙睜眼將她拉開,手腳麻利的剝去了她**的禮服扔到地上,可目光卻再不能從她瑩白的胸前移開。
他捏緊拳頭,不敢再去觸碰她,但是內心的渴望和小腹亂竄的熱流又讓他忍不住的抬手伸向她胸前。最後,人神交戰良久的陸堯一聲暴喝在浴室響起。
“該死的,張鳴箏你今天欠我的,下次我一定要加倍還回來!”
所以,等他真的將她洗乾淨扔到床上後,氣虛喘喘的是他,汗流浹背的是他,火冒三丈無處發洩的還是他!
而她,卻一臉愜意的窩在羽杯中睡得不亦說乎。看著那半張露在被子外的小臉,陸堯彎腰細看她。
本來這幾天還想著怎麼織網才能捉泥鰍,可是機會就這麼來了。箏箏你看,連老天都幫我,你還怎麼好意思拒絕呢?
***
清晨第一縷陽光永遠照不進陸堯的臥室,這點他倒是和張鳴箏不謀而合,睡覺需要絕對的環境。可是今天卻不同,昨晚洗澡大戰後,身(欲)心(求)疲(不)憊(滿)的陸堯同學連窗簾都忘記拉嚴就睡了過去。所以張鳴箏是在一片明亮裡醒來的,她眯眼看著天花板半天,最終鼓起勇氣扭頭,然後,她的勇氣如被針扎的氣球一般,噗嗤一聲就湮滅了。
我擦,這這這!她盯著右手邊沐浴在陽光之下的美男口水直流,看看這眉毛、這鼻樑、這面板、這嘴唇,尤其是這面板,在陽光下看著竟然有好多細小光亮的絨毛。就在她懷疑是不是自己做春夢恨不得撲過去咬上一口時,才後知後覺:
他是個男的啊!她旁邊躺著個男的啊!躺著個男的啊!男的啊!啊!
腦神經啪啪啪斷了無數根,她頭一抬,環視四周。她長這麼大,第二次在別的男人床上醒來!一個月兩次!這比一個月來兩次大姨媽還嚇人好不好!
可是,前一次還能以感冒發燒為理由,那今天呢?再加上躺在旁邊的是……陸堯。下意識的,被下的手摸到了某處,然後閉著眼睛感受。
沒有異樣的感覺,也不酸,且不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