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鍾躍民的話,閻解曠十分的意外,沒有想到這個牛營子看去挺平靜的,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然後點點頭:
“厲害!”
鍾躍民說:
“在這時間長了都知道這個事情,不過這裡的村民不會主動和你說的。
畢竟牛二嬸還好,後山的黑匣子也罷,但是孫寡婦的時候那可是這個村子的恥辱。
而且只要讓孫寡婦知道了有人說自己的話,那麼那個人就會被孫寡婦盯。
到時候肯定會被孫寡婦算計的,要知道孫寡婦雖然是個婦女,但是這麼多年也不怎麼幹活,只是靠著仙人跳獲取錢財。
日子過的也放滋潤!”
聽到鍾躍民的話,閻解曠點點頭:
“這樣啊,和咱們沒有關係,你也知道我,我不怎麼出去的。
而且我除了工就是去山裡打獵,不過你現在發現了麼?”
鍾躍民問:
“發現了什麼?”
閻解曠知道現在是75年了,還有三年,也就是77年年底就恢復高考了,滿打滿算不到三年的時間了。
所以閻解曠引導的說:
“現在不如以前那麼瘋狂了,以前多少人被整,但是現在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只要面子過的過得去就成,而且現在也沒有那麼多的文章了!”
聽到閻解曠的話,鍾躍民詫異的看著閻解曠,要知道當初說什麼不怕牛鬼蛇神,覺悟高的可是眼前這個貨。
就是因為閻解曠這麼說,導致整個知青點的知青,都不怎麼和閻解曠來往。
生怕閻解曠給大家帶什麼帽子,到時候褲襠裡撒黃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不過經過這幾個月的接觸,鍾躍民,鄭桐還有顧嶧城知道閻解曠不是那樣的人。
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所以其他人根本不和閻解曠來往。
但是現在說出來這個話的閻解曠,鍾躍民還是很詫異的,如果這個話和別人說的話,可能沒有什麼大的作用。
但是鍾躍民是誰?那可是從小就在大院長大的。
對於這些風向最是敏感,鍾躍民小心翼翼的問:
“你的意思是說天快亮了?”
閻解曠點點頭:
“我感覺是,也就這幾年的事情了,估計都用不幾年,也就這一兩年的事情!”
閻解曠知道,再過一年,第一批被關押的人就會陸陸續續的啟復了。
到那個時候,鍾躍民沒有了自己父親的掣肘,也會去當兵了。
說了自己還能得到一個香火情。
別人不知道,鍾躍民能不知道,因為就是前幾天,自己竟然收到了自己父親給自己的信了。
要知道這在以前,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向外寫信,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自己去探望自己的父親,都有人看著,更不要說寫信了。
信中雖然沒有說什麼實質的內容,只是讓鍾躍民在這裡好好保重,就是一個父親對於一個兒子的關心。
但是作為兒子的鐘躍民十分的瞭解自己的父親,就是自己下鄉之前,自己的父親都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信中這麼寫,鍾躍民也猜測自己的父親快沒事了,不過沒有塵埃落定之前,鍾躍民是不會說出來的。
就是閻解曠這麼說了,鍾躍民也沒有說,畢竟如果傳出去,對自己還是自己的父親都不好。
不過鍾躍民還是問;
“你怎麼知道的?”
鍾躍民自然知道閻解曠的身份,閻解曠的父親就是老師,母親是家庭主婦,家裡沒有門高層的人,按理說這樣的事情。
閻解曠是不可能接觸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