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鬆開了,可是我還沒反應過來,手又捧住了我的臉,這回是輕輕拍著我的臉龐,這是鬆綁後給我進行肌肉放鬆嗎?
“心情好些了吧?”
等他弄完這一系列的動作,我也真是輕鬆了不少,看來我天生就是被虐狂。/(tot)/~~
“我只是腦袋短路去了人家的婚禮,結果卻招到這樣的報應。”
我苦著臉跟他說道,我們兩已經走出了臥室,不能打擾到一一睡覺。
“傻子,什麼報應不報應的,說了什麼事都沒有,你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放心的交給我處理行不行?”
說人家傻子就夠了啊,幹嘛還敲人家腦袋啊。敲完腦袋又很順手的拉過了我的手,這回我沒有聽他的,趕緊把手從他手掌抽了出來,然後站了起來。
“唉……”
我輕嘆一口氣,這是幾個小時前到現在,我嘆的第一口氣,憋了好久了。
“那我們明天去找律師的話,要帶什麼東西嗎?”
我趕緊問道,這個比較重要,畢竟人家律師信都發來了,那可是具有法律效應的,不能坐視不理吧!
“律師信都撕了,沒有什麼要帶的了。”
其實看他輕鬆的樣子,我真的放心了不少,但是這一晚的睡眠或多或少受了些影響。
去往他認識的律師事務所,之前我已經去過1次了的。
一一留在江家,我本來不願意的,現在他離開我身邊一分鐘我就會急,但婆婆發話了,讓我理智的對待這事,想想如果是我一個人帶著遇到這事怎麼辦,現在他們家就是我的庇護所,為什麼還要擔心一一了。
“把手給我,睡一會。”
我右手掐著左手的虎口,呆呆的看著車前方,江一牧又要來拿我的手了。
“睡什麼睡,我一個小時前才醒。”
我傲嬌的說道,沒有理他。
“是要我停車嗎?”
得,還威脅我來了。
我只能乖乖的把手伸過去了,昨晚翻來覆去基本是一夜沒睡。
手被他抓著,靠在椅背上,馬上就睡著了。
睡了一小會,做夢都夢到一一被帶走了,醒來發現江一牧把車停在了路邊,用手在給我擦臉上的淚水。
“做噩夢了哦,要不要再哭一下,哭完舒服點。”
江一牧獨特的方式讓我心情突然好了不少,人家做噩夢不停的哭,其他人第一的反應基本都是把人搖醒嘛,而他卻讓你自然哭醒,囧。→_→
“怎麼不叫醒我?還把車停了。”
我看了下窗外,發現這不是還沒到人家律師事務所,還在大馬路邊嗎?這樣停車真的ok?
我抽了兩張紙巾擤了兩下鼻子,他立刻對我這動作搖頭了。
“看你哭得這麼溫柔,還不趁機欣賞一下啊。”
這話聽得老孃一額頭的冷汗,我算奇葩的,可是跟他比起來真是有過之無不及啊!
“你要不要這麼奇葩啊?”
我擦完鼻涕眼淚,伸了個懶腰,提醒他可以開車了。
他突然蹭我面前來,害我反射性的身子往後躲了躲,結果後背碰到他伸到來我背後的右手臂上,然後身子又自覺往前傾了一下,低著的頭撞到他下巴上,他的嘴唇順勢在我額頭啄了一下。啄完這下他人立馬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若無其事的給自己繫了安全帶,但是全程帶著得意的笑,我就說咯,原來他身上的安全帶早就解開了,而我卻被綁著。
“小樣。”
江一牧得意的說了一句。
我整個人都懵了,幸福來得太快,屁,驚嚇來得太快,我需要時間緩衝一下我停止工作了的大腦。
而他一臉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