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澤被盯得渾身有些發毛,就問她:“你那樣看著我幹嘛?”
駱賞兒眯著眼睛,說:“文澤,你不對喔……”
文澤站起身來,愣了下,問:“哪裡不對?”
“哪裡都不對。”
“噢?願聞其詳。”文澤徹底站直了,攤攤手,表示心底無私天地寬。
駱賞兒正色道:“文澤,其實我一直都有感覺,你和可可姐應該是很親近很親近的關係,她和媽媽也那麼好。可每次看你和史蘭可說話的樣子,又不冷不淡的,很……”駱賞兒偏一偏頭,想了下,斟酌道:“很刻意地疏遠。”
文澤捏捏她的臉蛋兒,說:“不要胡思亂想。”
“不是我胡思亂想,你們的關係就是很奇怪。”
“喔?那你覺得是什麼關係?”文澤往駱賞兒的身後塞了一個軟墊讓她靠得舒服些。
“難道,”駱賞兒心裡彆扭了一下下,才說:“她是你初戀?”
文澤搖搖頭,笑看著她不說話。
“那是什麼?”駱賞兒好奇了。
“我說過了啊,就只是朋友。賞兒,是你亂想了。”文澤抱臂笑望著她。
“文澤?”
“嗯?”
“我們是夫妻對不對。”
“當然。”他毋庸置疑地答道。
“夫妻就應該彼此信任和坦誠,你這樣和可可姐奇奇怪怪的樣子更會讓我多想喔。”
“喔,那你說說看,我和她怎麼就奇怪了?”文澤好奇道。
“老公,”駱賞兒神神秘秘地一笑,說:“你一定要相信女人的第六感,非常靈。”
“那你直接第六感一下我和她到底怎麼回事兒不就完了。”文澤存心和她繞圈子逗悶兒,然後就繼續低頭忙手裡的事情。
駱賞兒不說話了。
文澤半天沒有聽到預想到的抗議聲,不覺弓著身子半抬起頭來,好笑道:“怎麼突然就不吱聲了?”
“吱!”駱賞兒沒好氣地道。
文澤半是無奈半是好笑地嘆口氣,一股腦地把東西都堆在一起,然後坐到駱賞兒的身邊去,摟著她哄道:“好了,好了,不氣了。你問吧,問什麼我都好好回答你就是了。”文澤終於繳械投降,女人較真起來是糊弄不過去的。
“真的?”駱賞兒不大相信似的看著他。
文澤規規矩矩地說:“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不會有半點欺瞞?”
“不敢。”文澤滑稽地道了個萬福,駱賞兒被逗笑了。
駱賞兒沒有參與的文澤的過去是什麼呢?
還是在文澤很小很小的時候,小到文澤還仰著稚氣的小臉蛋叫史蘭可為“可可姐姐”的時候,史家和文家是住在同一個大住宅區裡關係相當親近的鄰居。
小文澤很喜歡住在隔壁總是把他抱起來轉圈圈的史叔叔,但是卻和他的女兒史蘭可不怎麼親近。
他對這個小姐姐的第一個印象就是:這個姐姐長得倒是滿漂亮的,就是有點冷冷的,不大愛搭理人。
史蘭可第一次來家裡作客,爸爸讓文澤叫小姑娘“可可姐姐”,文澤正坐在地上用胖乎乎的小手起勁兒地研究史叔叔給買的新玩具,聽到爸爸的話,不大樂意地抬起頭來,黑葡萄般好看的大眼睛看著史蘭可眨巴眨巴,然後低下去去繼續盯著著手裡的玩具,奶聲奶氣地喚了一句:“可可姐姐!”
大人們都笑了。
文媽媽對這個小公主一樣漂亮驕傲的女孩兒特別喜歡,總是給她買各種各樣的花裙子、好吃的小點心、美美的小發夾子,極盡所能地寵愛著她。
文澤也不生氣,雖然他覺得自己的媽媽對人家的孩子過於熱情了些。他每天自己玩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