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的真正實力要比這修煉了幾千年的蟒妖要差上一大截,便利用念力閃避術和他展開了纏鬥,期間瞅準機會便狠狠砍上幾斧,卻從不與萬柯流正面交鋒,萬柯流雖然實力比他高上許多,但是對他那神奇莫測的閃避身法實在也是沒轍(他自然不知道有念速度和念力之事),交戰良久,對方的衣角都摸不到,他再好的耐性也沒有了,因此到後面便展開了瘋狂的進攻,每一次嘯風手抓下,都宛若山崩地裂一般,山上的石頭不時飛濺,滾落而下。
山下那位仁兄聽到的最後一次爆炸聲之後久久見沒有動靜之時,萬柯流已然冷靜了下來。
山上的兩人再次成了淡然對峙之局。
只是經過一這輪的狂攻,萬柯流均沒有能夠正面對寒子形成打擊,但是那些飛沒濺的石塊和塵土倒也令得寒子變得甚是狼狽,此時站在一塊平坦的大石上,髮絲凌亂,衣服也是破損了多處。
看著峰頂上那一個個巨大的石坑,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想不到這千年蟒妖比那夏龍不羈的實力還要厲害一些,而且這萬柯流的作戰經驗要比夏龍不羈豐富得多,期間的進攻一環接一環,他甚少有喘息之機,這一輪番躲避下,念力耗損極大,若是這萬柯流有足夠的耐心和真力,再這麼打下去,至多半個小時,估計他便要扛不住了。
此時對方停了下來,估計是要換戰術,正合他意,趁這機會喘一口氣。
可是接下來,他便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大錯特錯了。
只見冷靜下來以後的萬柯流靜靜的站在那裡,峰頂上剛才飛揚的塵灰早就在微寒的秋露下悄然落地。
蕭瑟的月夜秋風拂過他的髮際,和著風拂峰頂樹葉的簌簌聲,萬柯流整個人突然發生了奇異的變化。
首先是他的眼睛,兩道紅光閃爍而過,赤熱的蟒眼迸射出亦紅亦綠的光芒;接著是他身上的的衣衫突然迸裂了開去;再接著便是他的身軀猶如見風暴漲一般飛快的變大變長,雅儒的萬柯流不見了,他的臉變成了三角形,兩隻眼睛閃爍著妖異的光芒。
然後是從他的頸脖之後刷的伸出了一個與前面那頭略小的頭來,片刻之後,兩頭之間又伸出一個頭……第四、第五個、第六個,待得第七個蟒頭伸出,七頭魔蟒的變身已然完成,長達一百多米的蟒身盤旋在山頂之上,七個大大小小的蟒頭每一個都有著獨立的蟒頸,長達十多米的蟒頸使得擁有著七個頭的七頭魔蟒一樣變得靈活起來。
七個高昂的蟒頭從峰巔上拉起二十多米高,在月夜下,猶如一條在吸收關日月精華的妖物(嘿,本是妖物,只是不是在吸收日月精華,而是在準備吃“唐僧肉”)。
“靠,為什麼這些個如此喜歡玩變身呢?”在看到萬柯流向七頭魔蟒變身那一刻,寒子便低罵了一聲。
這魔頭一變身,一股腥風臭氣便即在峰頂上,頓時陰風陣陣,天空的那一輪彎月在這魔頭完成變身的一刻,似乎被蒙上了一層墨綠色的氳氤之氣,變得無比的詭異起來,本自還是皎潔的夜空開始變得陰暗、溼腥、寒森,一種死亡的氣息將山巔籠罩,周圍的數百米內的生靈均自龜縮屏氣,山底下有兩隻在水溝旁邊覓食的碩大老鼠更是嚇得全身發抖,當即將頭臉扎入臭水溝裡,也不知道最後會不會被憋悶而亡。
只不過,在七頭魔蟒身上的妖氣如狂濤駭浪湧溢而出之時,寒子的身上也在發生著奇異的變化。
他的印堂深處的蓮臺裡那隻在某些危急時才會出現地法宇大師的舍利能量突然好象發現了生命中的宿敵一般呼的飄了出來,一時間,寒子自額頭印堂穴而起佛光如實質般的溢流而下,將他的身體緊緊包裹起來。
而在這舍利能量的作用下,他發現自己的損耗的龍真氣正以比平時快上數倍的速度恢復著,所吸收的能量來源,正是來自那舍利的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