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鳴郎見我發出這一掌決無半點小覷之心,但見我幾米之外出掌,有點訝異,就算是高手也不能狂妄到如此地步,萬料不到這掌是針對自己而發。心有實在憤怒了,這垃圾太看不起人了吧,並沒有拔劍。
一掌既出,我身子已搶到離他七,八米外,又是做出了一個奇怪的手勢,後掌推前掌,雙掌力道並在一起,排山倒海的壓將過來。擒賊先擒王。
只一瞬之間,小天鳴郎便覺氣息窒滯,萬萬想不到我這個看起來垃圾掌力竟如怒潮狂湧,勢不可當,雙如是一堵無形的高牆,向自己身前疾衝。他大驚之下,哪裡還有思對策若是單掌出迎,勢必臂斷腕折,說不定全身筋骨盡碎,雙腿一蹬人飄然而起。
但是他的同伴可沒這麼走運,赫然印著一個手掌,倒地,接著爆出一種詭異沉悶的響聲。
小天鳴郎心下駭然之極,他的身子頓然停滯字空中,這什麼回事?好像被定住了一樣?
“白痴,你不知道澹臺青魚是我的女人嗎,老子叫安子,算了,和你說都是廢話。”
我一個箭步而上,單手揮動,一股蘊藏著不可抗拒的吸引力把小天鳴郎吸到我的腳下,砰然一聲,他的身子重重的倒在地面上,從頭始終他連拔劍的機會都沒有。
“你剛才說殺我?還說我是垃圾?”我微笑的望著狼狽的小天鳴郎,沒有刻意的嘲諷,只是在說鐵一般的事實。
小天鳴郎的手下的瞪大眼睛,居然這麼被制服了,連出劍的機會都沒有,頓然在原地站著不動,一個望著一個,他們的信心好像在瞬間被我給奪走了,憑這些武士最起碼可以抵擋住幾招,但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他們不敢妄動,大名在他的手中,一動就死。
小天鳴郎的額頭隱隱的泌出細細的汗滴,我突然一腳踩在他右手的手腕上,嘎的一聲,小天鳴郎的手腕碎裂,疼得他眼珠子似爆裂了。
“不說話就是承認了?”我淡淡的聲音,就是連表情也是淡淡的,彷彿沒有看到眼皮低下的傢伙存在,“有一句話叫不自量力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天鳴郎倒是一個硬骨頭,狠聲道:“你是安子,我知道了,你戴著易容面具,原來你就是去我們東瀛打敗我們武士的人,可是,我要告訴你,我們東瀛武士的底蘊是你無法知道的,你你殺不死我們的,我們會輪迴的,我死不要緊,你的家人可要受到我的武士的照顧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感覺脖子涼涼的,然後他看見自己的身子在地面,他的思維到時為止。
“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威脅我的人了,還威脅我的家人,你不死,我都對不起自己。”
匕首一出,瞬間三顆顆頭顱高高的飛向天空,只聽見血花噴濺的聲音。
剩餘的武士見大名已死,在看我暴戾的神情,想我也不會放過他們,倒是很有勇氣的拔出柳葉刀,衝刺過去,這聲勢頗為壯觀。
“我要你們全都想下地獄。”
我的身子鬼魅的閃在一個衝刺過來的人前面,左手成一個凸出青筋的拳頭,砰然沉悶的一聲,那人橫飛出去出十幾米遠,我如影隨形脖子一涼,頭顱落地。
沒有任何的多餘的動作,也絕對不會浪費多餘的力氣。 慘叫聲不絕於耳,頭顱似雪片的在空中飄舞,等最後一顆頭顱落地的時候,幾名來的的武士沒有一個活著,不,還有一個活著,但離死也不遠了,他的脖子歪在一邊,汩汩的血從那一道劍痕急速的冒出來,他的身子在痙攣。 我一步一步走了過去,臉色很平靜,身上的衣衫沒有沾上任何一滴骯髒的血滴。
潔白如雪。
我蹲下來,看著這個還有幾口氣的武士,聲音出奇的溫和:“現在聽見風的呼吸聲嗎?”
武士眼睛只看見白的黑『色夜。
他聽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