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山明白,不管是哪個怪獸犯規,歸根到底還是他在犯規,所以就把所有怪獸收了起來,也把四合院罩了起來,幾個女人藏在屋裡,那些豬牛羊也見不得光,小怪獸還在地下閉關,更見不得人。 沒想到把怪獸收起來以後,秦子山感覺一下輕鬆了很多,天空也不再壓抑了,就連紅臉面具都愣了一下,低聲自語說道:“問題不大了。” “怎麼可能,今年怎麼會一下多出來七十多塊新地,誰幹的?” “不清楚啊,地牌的主人都不在家,全是些雜役在看家,只有這個有主人,問問吧。” 面具傳音說道:“你說吧,我說怕能引起更大的麻煩,不用說清楚,讓他們猜來猜去的,更容易矇混過關。不用怕,他們要是敢犯規動手,我就敢咬他們。” 秦子山到現在還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知道天上這些人自己惹不起,好在他們不知道這些地都是自己的,那就靜觀其變吧。 “喂,你是哪來的?誰讓你在這裡隨便開地的?” 秦子山:“我也不清楚怎麼到了這個地方,我只是幫工,人家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豈有此理,幫工怎麼可能得到地牌,這不是笑話嗎?” “這人看起來說的是真話,但是恐怕說得不盡不實。” “別慣他毛病,查,看看他什麼來歷。” “真是正路上來的,捏碎玉簡上來的,那他說不知道怎麼到了這地方就沒毛病了。” “不一定,查查是誰的玉簡,把他的上線拽過來問問,這地方多少年沒有新人上來了,怎麼會突然上來人?” 這人說完,秦子山也看不清他們做了什麼,突然就聽到了韋大寶的聲音。 韋大寶:“哈哈,各位好啊,多日不見,小弟我十分想念啊。” “我記得他,他是那個自稱韋大寶的靈魂體,為人十分圓滑,上面的關係熟得很。” “韋大寶,你把你的人安插在我們身邊是什麼意思,真以為我不敢殺人嗎?” 韋大寶:“什麼我的人?你殺了嗎?我怎麼不知道。” “少裝糊塗,他已經得了我們的新地牌,真是豈有此理,你最好給我個合理解釋,否則就等著宗門大戰吧。” 韋大寶:“你聽我說,我一定要聽清楚我的話。” 秦子山心中一驚,不動聲色地聽著。 韋大寶:“我們靈魂體的宗門一向膽小怕事,從不惹事,我都要被你嚇死了,要是一不小心靈魂大招失控了怎麼辦?不死也能頭疼幾年,我可不想惹麻煩,問吧。” “為什麼把他放在這裡?” 韋大寶:“考核玉簡是我放出去的不假,最後被誰捏碎了卻不是我能控制的,等他什麼時候走出荒野找到我的宗門才能得到身份牌,那才算我的人,你也知道,這荒原想走出去可不容易,別人都在拼命往外走,誰知道他在這裡做起了幫工,沒出息的人啊,問問他自己吧,看看他是不是從這個環境飛昇的,你們也知道,靈魂體的考核隨機應變,從小看到的是什麼,考核就會去相應的上界環境。” “怎麼可能,那個凡界天地法則異常兇猛,怎麼可能有人飛昇出來?喂,你是從凡界出來的嗎?” 秦子山:“是的,我不小心掉進水下的一個異界裡,繞了很遠的路才走出來的。” “竟然是個異數,你從小也是種地的?” 秦子山:“是種過地,也不算精通。” 韋大寶:”巧了,這也是天意,不怪我吧。” “你怎麼會得到新地牌的,說。” 秦子山:“記得天上伸下來一隻手,應該是有人幫我吧,那個地牌就和我融合了,後來大手就不見了,我也不知道是誰的手。” 韋大寶:“肯定不是我的手,我可沒有獨立地牌幫他下種,你們回家查吧,應該是你們自己人,他只是棋子之一。” “這些新地的主人都去了哪裡?” 秦子山:“我成天忙著種地,只看到些雜役,哪能看到主人在忙什麼?” “真是豈有此理,你這種新人不知多少年才能當上雜役,竟然土雞變鳳凰了,這麼快逆襲成功了。” “你就規規矩矩在這裡種地吧,以後就是我們的人,不許搗亂知道嗎?其他人回來也讓他們在家等著,不許亂跑,過了芒種就要統一登記新地牌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