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連續探測了幾天,得到的資訊少得可憐,只能確定除了秦子山以外,其他六個人都活著,至於被什麼力量壓制,以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是一頭霧水,彷彿撞擊的時候有一段缺失的時間,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是她們不知道的。 那個看不見的山嬰老母也沒有探測到半點有用的資訊,只能在不斷往中心聚攏的大星上感知到始終有一隻手在把外圍的大星推向中間,接下來,就繼續推動另一個被擠到外圍的大星,週而復始,讓月月聯想到一隻正在孵蛋的老母雞。 二十多天過去,七個大星不動了,月月和沈茜精神一振,感覺機會來了,有變化總比一成不變更讓人期待。 月月安撫住沈茜,自己靜靜地探測,生怕中計。 一直過去大半天了,大星還是一動不動,月月很想出去測試一下自己的狀態有沒有被壓制,本體不敢冒險,畢竟還要守護秦子山,一隻隱形大長腿開始往外圍的光點探去,那是一顆距離她們最近的大星。 轟隆隆,七八個大星突然向月月的長腿碾壓過來。 月月驚出一身冷汗,這是中計了嗎? 瞬間收回了探向遠處的長腿,才讓月月稍微放心一點兒,驚魂未定地感知著滾滾而來的七顆大星,同樣是熱浪滔天,能量四射。 轉眼間遠處滾來的七顆大星和原來的七顆混在了一起,十四大星聚成了鬆散的一堆兒。 月月原來放出的七根長腿還在隨著原來的七顆大星漂移,又小心地放出一根長腿開始探測新來的大星,不長時間就發現這新來的幾顆大星只有充足的能量,中心沒有生命體。 沈茜驚喜傳音說道:“月月,我感覺到哥在吸能了,他怎麼還沒醒?” 月月:“嫂子,我也不知是這是好訊息還是壞訊息,我們先彆著急,再觀察一段時間吧,其他六個人也在吸能,我感覺和新來的七顆大星有關,山嬰老母最近又說什麼了?” 沈茜:“就是以前的那些碎碎念,不斷念叨著,沒有什麼新內容,像是不斷抱怨著什麼。” 時間一天天過去,秦子山等人的七顆大星始終維持原樣,其他的大星在不斷變小,等到只剩下三分之一大小時,又有新的大星加入進來,那些小的一顆顆瞬間就破碎了,月月感覺是被山嬰老母捏碎的,月月也不再放出新的長腿,只是原先的七根長腿維持著吸能不變。 轉眼一年過去了,不斷被撥動的大星從最初的七顆變成十四顆,又到現在的二十顆以上,像是穩定了,換了十幾波大星,總數始終沒有超過三十顆,每次有新星進來,月月都會挨個探測一遍,都沒有生命,這些新星更像是給七顆生命體大星的能量補給。 沈茜又有點兒不放心了,悄悄問道:“月月,這都一年了,哥怎麼還沒醒,你說哥在沒在時間領域裡?” 月月:“我問過前輩了,哥沒在時間領域中,現在是昏迷狀態,前輩說也不適合進入時間領域。” 沈茜:“那還好,才過去一年。” 月月:“嫂子是有什麼想法吧?” 沈茜:“我就知道瞞不住你,那個暴躁大能算起來也是哥的敵人,是他先算計哥的,就算不是敵人,也肯定不是朋友,我們可不可以用他做實驗,看看用什麼方法能讓哥醒過來。” 月月:“好,交給我,是該動動了,看看他們有什麼反應。” 月月說得輕鬆,卻一點兒也不敢掉以輕心,一年時間不但沒有摸清山嬰老母的底細,對山嬰老母的瞭解還是維持在最初的幾天掌握的極少量資訊,連一點進展都沒有,月月哪敢大張旗鼓地惹事兒。 接觸暴躁大能的那根大長腿悄無聲息地向大星深處探去,慢慢接近了中心位置,月月剛剛感覺刺穿了一層膜狀結構,暴躁大能突然睜開了眼睛,兩隻手像是在黑暗遇襲一樣快速上下左右劃拉了一遍,沒有碰到任何東西,又慢慢平靜下來,手不動了,眼睛也閉上了。 月月卻是大為緊張,因為剛才暴躁大能並沒有醒過來,他的神念沒有任何波動,說白了,剛才睜眼找東西的並不是他本人,他就像一個傀儡。 月月最先想到的是秦子山怎麼樣了,哥會不會也這樣,再想想姐妹們生活修煉都正常,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