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逐漸凝實的人影,黑衣人修有慶現出震驚的表情,拱手說道:“見過大長老。” 輕揚仙居的兩個人和電蛟翠花都是微微一愣,一起看向這個所謂的焜菊丹房的大長老,模糊的人影竟然沒有和幾個人打招呼,也沒有馬上回話,輕揚仙居的兩個長老繃不住了,拱手說道:“曲大長老遠道而來,不知有何見教?” 隱身狀態的河妖太上吃了一驚,這個模糊的大長老像是個能量分身,這時候竟然對她傳音問道:“你是胡潔的護道人?” 河妖太上也不敢輕敵,趕緊通知了秦子山外面發生的一切。 秦子山傳音說道:“不用怕他,真身不可能這麼快過來,何況他的玉牌都碎了,現在很可能是虛張聲勢,問他要胡潔,看他怎麼說。” 河妖太上馬上說道:“曲大長老,我正要找你,把胡潔交出來吧,她們只是拿著邀請牌過來學習交流的,你們焜菊丹房把她們扣留是什麼意思?” 翠花突然說道:“你們都在和誰說話啊?一塊玉牌碎了而已,只是虛頭巴腦的一團霧氣,還見鬼了不成?” 翠花剛說完,突然露出了驚恐的表情說道:“死鬼,你回來幹什麼,不許嚇我,你活著的時候,我可是隻讓你一個人睡,你死了以後,我再招漢子,也不算錯誤吧。” 電蛟驚道:“翠花姐,你怎麼了?” 秦子山傳音說道:“河妖姐,怎麼像是蠱惑人心的幻術,翠花和你看到的竟然不一樣。” 河妖太上:“我也不確定了。” 秦子山瞬間全隱身衝出了河妖太上的內空間,放出黑球直接把幾個人正在圍觀的中間區域整個罩了進去。 砰地一聲,黑衣人修有慶身上的一塊玉牌破碎了,修有慶像是受到了衝擊,臉色難看地退了一步。 其他人都是微愣了一下,翠花問道:“電蛟姐,你剛才沒看見我家那死鬼嗎?” 電蛟搖頭。 輕揚仙居的人拱手問道:“修長老,你在搞什麼?” 修有慶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剛才看到的還是大長老,突然又消失了。” “你的意思這兩塊玉牌破碎和你無關?” 修有慶:“我身上的玉牌的確是大長老交給我的,至於怎麼憑空又出現一塊玉牌和玉牌為什麼碎了,我真的一無所知。再說,玉牌破碎大長老出現也不是和你們輕揚仙居過不去,我沒必要撒謊吧。” 輕揚仙居的長老說道:“那個尋找胡潔的高人請現身一見吧,是不是你和曲大長老有什麼恩怨?” 河妖太上的聲音在極遠處悠悠說道:“談不上什麼恩怨,我只是找人,告辭了。” 對於這種看不見也感覺不到的高人,沒人敢隨便說話,更不敢隨便招惹,輕揚仙居的兩個長老看向電蛟和翠花說道:“我們走。” 四個人向遠處的大門飛去,河妖太上遠遠跟了過去,只剩下修有慶若有所思地呆立原地。 河妖太上剛飛出一箭之地,突然停了下來,隱秘傳音問道:“秦子山、秦哥,你怎麼還不進來?有什麼問題嗎?” 在河妖太上看來,只要她一動,秦子山就應該如影隨形才對,是啊,秦子山也是這樣想的,他根本沒覺得用自己無往不利的黑球暗能量吞噬一個幻陣之類或者能量虛影之類的東西會有什麼問題。 可是,偏偏這次就出現了一點問題,一個不像是問題,卻又很嚴重的問題。 暗能量實實在在多了一些,說明吞噬的地方的確是有東西的,至於是什麼東西卻不得而知,也無法確定和曲大長老有關,秦子山開始也沒在意,可是,就在秦子山以為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一縷似有似無的存在突然進入了他的隱身棒身體,也就是魂海區域大世界,直接讓秦子山愣在當地。 秦子山的魂海已經不能算是簡單的魂海了,要說是固若金湯也不為過,意念一動,各個前輩和各種魂獸都開始行動了,有單獨行動的,有分工協作的,可是,直到河妖太上問話了,秦子山仍然沒有分割出進入魂海的那部分能量,更不用說知道它是什麼東西了。 秦子山直接傳音說了自己的詭異遭遇,河妖太上馬上停了下來,秦子山說道:“你留在這裡也幫不上忙,還是繼續跟著翠花她們吧,我先清除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