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個面具出來就成了另一個身份的人,隨手送出的一件禮物竟然就是無價之寶,這個男人,她發現自己瞭解的還遠遠不夠。
“我發誓真的沒了,具體的等會再跟你說。”蘇景白漆黑的眸子深情地凝望著她,左手輕輕抬起撫了把她披散在肩頭的長髮,俊臉往前一湊,喑啞的聲線裡帶足了魅惑,“真聽話。”
刷的一下臉就熱了起來,顧向晚自然聽懂了他話裡的意思,不過她才不會承認自己是因為他的話才將頭髮放下。
“你身上,怎麼這麼燙?”
他的手隔著層布料熨燙著她的肌膚,顧向晚仔細地盯著他看,可是男人臉上帶了個礙眼的面具,讓她暫時看不出有什麼異樣,只是這種熱度好不正常。
沒想到她這般細心,蘇景白愉悅的勾了勾唇瓣,漫不經心地解釋道:“恩可能是燒還沒退。”成功地在她俏臉上看到了明顯的關切,他又連忙笑著安撫,“沒事,我早上看過病也吃過藥了。”
一整天神志都有些疲倦,可是隻要想到能見到她,又瞬間充滿了能量。
他們倆的互動以及顧歸墨的態度都落在了顧清文的眼裡,熟悉兒女的他明顯感到了一種詭異的氣氛。
“阿福,你有沒有覺得這個艾凡先生有什麼異常?”
福伯的視線也一直落在舞池裡的那對金童玉女,聽到顧清文的問話,頓了頓便實誠地回道:“老爺,我感覺到艾凡先生似乎就是為了小姐而來的,他對小姐有意,而且小姐似乎也並不反感。”一擲千金送件晚禮服,可不是普通關係的朋友能做出來的事情,怎麼看都像是在討小姐的歡心。
可是小姐以往最不喜歡男人用這種手段了,這一次怎麼會……。
顧清文擰了擰眉,饒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他一時之間也看不出什麼苗頭來,直覺覺得怪異就是了。
“不管怎麼說都是貴客,晚上要好好招待著,一會他們跳完了,你讓小晚來樓上見我。”
“是。”
雖然顧歸墨說了這是個自由自助的晚會,但是眾人也都是默契地等顧向晚他們一支舞跳的快結束的時候才陸陸續續移到舞池中,因為艾凡先生的出現讓整個晚會顯得有神秘,可是又沒有人敢去挑釁這種神秘感。
他今天是以艾凡的身份出現,所以只能做艾凡應該做的事,晚上就要趕回去,他只能依依不捨的鬆開了手中的柔荑。
心裡還掛念著他發燒的事,顧向晚愁眉不展地望著他,剛想開口說什麼,福伯便從身後叫住了她。
“小姐,老爺讓你上去找他一趟。”
“爸叫我?可是,我現在沒空啊。”她還想著怎麼溜開送這個從天而降的男人去京機場呢。
顧歸墨遠遠地見福伯過去跟他們說些什麼,不過他身為顧家長子此刻正忙著招呼賓客,騰不出時間精力去了解情況。
福伯也是為難地看著顧向晚,頓了頓還是好奇地問道:“小姐是要陪艾凡先生嗎?我在這招呼先生一會,小姐快去快回就行了。”
“爸找我有什麼事嗎?”
她剛說完,手便被一直滾燙的大手拉住,蘇景白捏了捏她手心裡的軟肉,扯了扯嘴角笑道:“我陪你上去吧。”
第一次來的時候沒有去拜望顧父,一是他沒準備好,二是她當時也並不同意,而這第二次來了,沒理由再錯失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可是,可是你不是說…還沒準備好麼?”顧向晚紅著臉低低的說。
蘇景白抬手摸了摸她的發頂,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或許都落在別人的眼裡,不過他也不畏懼,如果能讓這些男人知難而退的話,那他這一趟也算是來的值了。
“小晚,沒準備好的人不是我,是你。”
“哪有!”顧向晚鼓著張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