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東哥伸手攔住葉凌飛,笑道:“兄弟,我們需要先驗驗貨,你別拿東西胡弄我們,我們可不是傻瓜。”
葉凌飛冷笑道:“隨便。”說著。果他真沒動,就看著那名少婦拿起那塊金錶,瞧了瞧,對東哥點點頭,而另外一個人也開啟包,從包裡搜刮出一些名牌衣物,還有野獸沒戴的黃金手環。
東哥一瞧這些東西。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也顧不上攔著葉凌飛,直奔那塊金錶而去。葉凌飛慢悠悠晃到野獸面前。對野獸一個勁笑,笑地野獸恨不得有條地縫鑽進去。
葉凌飛從腰間拔出那把軍用匕首,割斷捆綁野獸的繩子,把匕首扔在地上,淡淡說道:“野獸,這裡交給你了,我還想回去睡一會,記得幹完之後給我馬上回望海,別壞了我地心情。”葉凌飛那淡然地語氣就像是在和野獸說一些無關緊要地事情,完全沒把這裡的事情放在心上。
野獸拿起匕首,狠狠點了點頭,說道:“老大,您放心,我手腳乾淨利落,孃的,這些小兔崽子也不看看老子是誰,竟然惹到老子的頭上。”
“自己解決吧,我懶地出手。”葉凌飛說話間絲毫不顧忌那三男一女正看著他,他從容地從那四個人身邊走過,視若無物一般走到平房外面。
野獸紅著眼睛,渾身散發出駭人的殺氣,和剛才那個懦弱的男人判若兩人。他拿著匕首慢慢走向面前四人,冷笑道:“你們四個人都要死。”
“你………你想幹什麼,這裡…。這裡可是我的地盤。”東哥被嚇到了,雖說他也混道上,但還沒遇到像野獸這般嚇人的硬角色,今天算是遇到了,還沒等他有任何反應,野獸握著匕首已經到了東哥面前,一匕首直刺東哥的心臟,緊跟著一拔,一股鮮血就噴了出來。野獸雖然長地彪悍,但動作卻靈巧無比,瞬間就躲開從東哥身上噴出的鮮血。
東哥倒在地上,抽搐著。剩下三人嚇的臉色慘白,也不顧其他,撒腿就想跑,野獸哪裡能讓他們跑了,一個箭步擋在門口,一把抓過那名載著他的司機,右手的匕首一個橫劃,劃開那人的喉嚨,緊跟著一鬆手,就是一腳,把那傢伙一腳踹飛起來,摔在地上,那男人兩手捂著喉嚨痛苦地掙扎著。
那少婦和那剩下的唯一男人眼見門走不通,就打算跳窗逃出去,卻沒有想到這兩人剛跑到窗戶前,野獸已經追了上來,右手地匕首從男人地後心刺進去,一拔出來,帶著倒刺的軍刺加大了流血量,這男人剛慘叫一聲,野獸匕首已經飛快劃過那男人地喉嚨。
三個男人在地上做著臨死的掙扎,那少婦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哀求道:“求求你,別殺我。”
野獸果然沒動手,他冷笑著用右手托起那少婦的下巴,說道:“如果我不殺你的話,你打算怎麼報答我呢?”
那少婦如同見到一線生機,趕忙說道:“我什麼都願意幹,只要你不殺我,讓我幹什麼都行。”
“是嗎?”野獸冷笑道,“可惜,我現在沒有這份心情。”說完,一匕首劃過那少婦的喉嚨,少婦雙手捂著喉嚨在地上掙扎著。
野獸就坐在門邊,臉上帶著冷酷的笑容,像看戲一般,慢慢欣賞這四個人臨死前的痛苦掙扎。
葉凌飛開著那輛計程車一直山邊,停下車。他依靠著車門,點著一根菸,狠狠吸了一口後,才叼著煙,晃悠悠地步行走向公路。
在路上攔下一輛進市區的計程車,葉凌飛回到了酒店房間。他換下這身衣服,洗了個澡後,才打電話給於婷婷,約她晚上出去看電影。
葉凌飛完全不擔心會被人發現屍體,他相信野獸會處理得很好,如果連這個都辦不好,那野獸就不配是狼牙組織的人。
葉凌飛和於婷婷約好時間後,他躺在床上,給遠在望海的白晴婷打了電話,告訴白晴婷現在自己還需要在南竹這邊待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