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個混蛋,你是一個大混蛋!”張璐雪抽泣著,不肯把頭轉向葉凌飛。她的肩頭聳動著,哭得十分傷心。
“璐雪,是不是新亞集團的工作壓力太大了,我知道你一個人撐著新亞集團很辛苦,哦,對了,我可以讓約翰維斯先生來新亞集團擔任集團的副總裁,協助你管理新亞集團。約翰維斯在管理大型集團這方面有著豐富的經驗,你儘管可以放心,交給約翰維斯先生管理。”
張璐雪不說話,只是哭泣著。葉凌飛繼續說道:“新亞集團現在不是已經改革得差不多了嗎,你不要著急,集團的業績會慢慢好起來,國內任何一家汽車公司都是從無到有的,很多的汽車公司都是由原來的機械廠或者柴油機廠變成的汽車公司,咱們新亞集團可能現在有些困難,但是等汽車推到市場,被客戶接受後,很快就會好起來。我相信,新亞集團的發展會越來越好!”
張璐雪這時忽把頭抬起來,她那張令人傾倒的姣好面容上淌滿淚水,眼圈紅紅的,盯著葉凌飛看。葉凌飛以為自己說動了張璐雪,露出笑容來,伸手去抹張璐雪臉上的淚水,嘴裡說道:“璐雪,你也別犯愁了,身子是自己的,要是你把自己的身子搞壞了,就算你把新亞集團管理得再好,也沒有任何用處。你這個人就是太要強,咳,典型的女強人啊。我看你和晴婷都是一類人,都屬於那種工作起來不要命的女強人。晴婷這不也離開家,去世紀國際集團的下屬子公司去了,咳,我說你們這些女孩子何必要這樣爭強好勝呢,在我看來,還不如趁著年輕的時候好好享受,等你們老了之後,就算想去享受,都來不及了。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了。”
葉凌飛自以為自己這番慰的話說得不錯,他伸手剛擦到張璐雪嘴唇邊,忽然張璐雪張開嘴,咬住葉凌飛的手腕。葉凌飛就感覺一陣疼痛,他沒有把手抽出來,而是皺著眉頭,嘴裡說道:“璐雪,如果你感覺這樣能緩和你心理壓力的話,那你就咬吧!”
張璐雪沒口的意思,她的牙齒緊緊咬著葉凌飛的手腕,葉凌飛感覺到牙齒咬破自己面板的疼痛感覺。
殷紅的鮮血從葉凌飛的手腕上流出,張璐雪那潔白的皓齒粘著葉凌飛的血跡,張璐雪就感覺嘴裡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就在張璐雪緊咬葉凌飛手腕時,張雪的房門被推開了,只看見那名保姆手裡拿著一束花還有一封信急急忙忙走進來。
“小姐,人又送來鮮花了!”那名保姆走得很急,在推開門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張璐雪正在緊咬著葉凌飛的手腕,等她也看清楚了,她也走到床邊了。
張璐雪松開嘴,用抹了一把眼淚,對那名保姆不耐煩地說道:“王姐,你怎麼回事,我不是和你說過嗎,以後再收到鮮花和信都給我扔了!”
“小姐,我知道了!”那名保姆說完,剛要轉身卻聽到張璐雪說道:“王姐,等一下!”
那名保姆停下來,手裡抱著玫瑰花,看著張璐雪,問道:“小姐,你還有什麼吩咐?”
“王姐,這次又是誰送過來的?”
“還是那名年輕人送過來的,那名年輕人說是有一箇中年男人到他們公司預訂了一個月的鮮花,要求他們公司每天都給您送一束鮮花和一封信。”那名保姆看了下手裡拿著的那封信,說道:“那年輕人說那名男人每天都會給他們公司一份信,要求第二天跟著鮮花一起送給您!”
“瘋子,就是一個瘋子!”張璐雪眼圈通紅,嘴裡說道:“那個混蛋就是一個瘋子,變態,王姐,你把花和信都給我收好,我要找到那人,告他騷擾。”
“好,我這就放起來!”那名保姆瞧出來張璐雪的心情很不好,趕忙拿著鮮花和信走了出去。等保姆走後,張璐雪的目光落在葉凌飛的手腕上,只看見葉凌飛的手腕上,被她咬出一排血印來,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