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一喝酒,說得話自然不可以當真。這徐世偉說話之間帶著囂張的意味,葉凌飛剛剛夾了一口菜,聽到徐世偉說的話後,葉凌飛笑著微微搖了一下頭。徐世偉瞧在眼裡,嘴裡說道:“怎麼了,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葉凌飛笑道:“當然不是,我這個人沒有什麼大本事,就佩服那些有本事的人,剛才聽你那樣一說,我是感覺驚訝,沒有想到你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大本事,以後我要是在望海市有事情,是不是可以找你幫忙呢?”
“那小事一件!”徐世偉一聽,把嘴一撇,說道:“兄弟,雖說我和你不熟悉,但既然你是月兒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這沒有話說。有事情儘管找我幫忙。哦,月兒。你也是,有事情儘管找我,咱們今天能坐在一起喝酒,那就是緣分!”
鄭可樂看了徐世偉一眼,微微露出笑容,敷衍得笑了下。她把嘴唇湊到葉凌飛耳邊,低聲說道:“葉大哥,我感覺在這裡不舒服,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吃飯吧!”
這鄭可樂不喜歡和這些人坐在一起吃飯,她現在有些後悔,還不如來見個面就離開,現在留下來吃飯。心裡很不舒服,尤其聽到那些人吐沫橫飛地說著話,更讓她感覺這飯吃不下去了。
葉凌飛微微點了點頭,把頭轉向身邊的張略雪,和張維雪輕聲說了幾句話之後,張潞雪拿過來餐巾紙,擦了擦嘴角邊,做好了要走的準備。鄭可樂放下筷子,從手包裡拿出錢包,拿出兩張百元鈔票,遞給許挺,說道:“逍遙,這是我和維雪姐的錢,我們有事情,先走了!”
“月兒,你要走?”許挺一聽。就是一愣,他沒有想到鄭可樂等人這樣快就要走了。
“有點事情!”鄭可樂站起身來。說道:“逍遙,我們以後再見!”
“月兒,等一下!”許挺把錢遞還給鄭可樂,嘴裡說道:“我早就說過了,今天這頓飯我請了,這才幾個錢啊,我一個月光零花錢就五六千。我在遊戲裡就砸了好幾萬,月兒。我們以後電話聯絡吧,等你到省城的話,我帶你去玩玩!”
“這個再說吧!”鄭可樂話音網落,就卑到飯店裡面有人驚訝地喊道:“葉先生!”
那聲音喊得很大聲,正在大廳裡面吃飯的這三四十號人,聽到這句“葉先生”後,都把目光轉向飯店的門口,只看見在飯店門口剛剛走進來五六名男人。這幾個男人一進來,這家富貴園飯店的老闆趕忙迎上前,瞧那架勢,這男人是惹不起的主。
為首的是一今年紀二十七八歲的男人,那男人讓人眼,就感覺這個人不簡單,那凌厲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慄。
就看見這個男人沒有理會那名老闆,而是疾步走向葉凌飛,嘴裡笑道:“葉先生,沒有想到能在這裡看見您,我可是好久都沒有看見您了!”
葉凌飛笑道:“孫宏,我有事情。前段時間沒在望海術。怎麼樣,我聽說雨變那丫頭搞得影視娛樂公司有聲有色的!”
“葉先生,你別說了,大小姐現在折騰死我了,動不動就讓我帶人充當什麼打手,關鍵在於讓我們這些人被那些大學生打,這不是開玩笑嗎。我過去那可是專門打人的,哪裡會被人打啊,我上次和大小姐也提過了,就算要拍戲,至少找些像樣的大學生打人啊,那些學生一看就知道是沒有打過架的主兒,手腕細的就跟筷子一樣,拿刀砍人都不會砍,葉先生,您要是有時間的話麻煩您跟大小姐說說,別拍那種什麼電影了。太折騰人了,大小姐實在要拍的話,我可以給她找些人,但別讓我帶人去啊!”
“孫宏,你這是跟我訴苦吧!”葉凌飛笑著拍了把孫宏的肩膀。嘴裡說道:“這叫逼真,你們這些人那原來可是幹這一行的,要是拍什麼黑道電影,直接找你們拍就行了。我和你說啊,香港那些黑道片大多數都是黑幫的人演得,就是在這個行裡的人才知道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