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三宗弟子指認,陳偉的臉色愈發蒼白,他的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雲皇,你聽我狡辯,不是解釋。”此刻的陳水令,陳偉被十幾道氣息鎖定,連動都不能動。
“還想狡辯?”
羽王一股王威掃過去,直接將陳偉壓得跪在了地上,冷汗如雨下,身體如同篩糠般顫抖。
宴會廳內,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陳偉身上,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眼中滿是驚恐和絕望。
雲皇的眉頭緊鎖,目光如電,直射向陳偉。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彷彿帶著無盡的壓迫感:“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陳偉的身體在羽王的威壓下幾乎要崩潰,他掙扎著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瘋狂:“我……我是冤枉的!是他們誣陷我!”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九武至尊中的無初便冷冷地開口。
“冤枉?那你解釋一下,為何華海宗的服飾碎片會出現在這位小友擊殺的歹人身上?”
“堂堂宇主之子就這麼欺負兩個毫無背景的年輕人?”
宴會廳的氣氛越發壓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跪倒在地的陳偉身上。
他掙扎著抬起頭,臉上寫滿了絕望與不甘。
羽王站在一旁,眼神冰冷,語氣中充滿了憤怒:“要是他們沒加入天仙殿,是不是還要被你欺負?”
“你以為你父親是南山聖宇的宇主,就能肆意妄為嗎?”
隨著羽王的話音落下,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身上爆發出來,如同狂風驟雨般席捲整個宴會廳。
陳偉在這股氣勢的壓迫下,臉色更加蒼白,身體劇烈顫抖著,幾乎無法站穩。
他眼神中閃爍著驚恐的光芒,似乎在這一刻,他才真正感受到了來自強者的恐怖威壓。
“此等心性之惡的人,我建議將他挫骨揚灰。”宴會廳中,羽王的聲音如同驚雷炸響,迴盪在每一個角落。
他眼中閃爍著怒火,周身的氣勢如同火山爆發般狂湧而出,瞬間將周圍的空氣都壓縮得幾乎凝固。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雲皇,只見雲皇面色平靜如水,但眼中卻閃爍著銳利的光芒。
他微微點頭,彷彿對羽王的提議並不感到意外。
此時,陳偉已經被這股氣勢壓得喘不過氣來,他掙扎著抬起頭,眼中滿是驚恐與哀求。
然而,在這股不可阻擋的怒火面前,他的聲音顯得如此微弱和無力。
“羽王,稍安勿躁。”宴會廳內,天樞的聲音如同清泉流淌,在緊張的氣氛中帶來一絲寧靜。
他微微側身,目光溫和地看向了不落武仙身旁的扶陽和無初,兩人此刻正站在天武至尊身後,神色複雜。
天樞輕聲道:“兩位小友,你們能否將事情的經過詳細講述一遍?讓我們瞭解清楚事情的真相。”
“格澤聖宇秘境本來就是我家族的,裡面的關卡我透過易如反掌。”
“但是我們拿了寶物,一出秘境就被華海宗的追追殺。”
扶陽深吸了一口氣,眼中閃爍著憤怒與不解的光芒。
他回想起那一幕幕驚心動魄的逃亡,聲音微微顫抖著。
“我們原本以為離開秘境就能擺脫追殺,但沒想到,華海宗的人如同附骨之疽,緊緊追隨。”
他的眼前彷彿又浮現出了那些冰冷的刀劍,那一張張猙獰的面孔,還有那一路上不斷倒下的身影。
他和無初拼盡全力,一次次地掙脫困境,但追殺者卻如影隨形,彷彿永遠無法擺脫。
“我們不知道他們為何如此執著,為何要對我們進行無休止的追殺。”
扶陽的聲音中充滿了困惑與不解,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眾人,最終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