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兮兮的,讓人沒法苛責。
遊衡箍著淺靈腰側的手收緊,冷冷地瞪了白衣男子一眼。
「用不著你提醒。」
遊衡將淺靈抱進冰窖,脫下自己的外套墊在臺子上,將淺靈放上去,朝著兩名弟子道:「你們先出去。」
「是。」
當冰窖裡只剩下他們兩人時,原本就冰涼的溫度似乎又下降了幾分。
一想到身下的臺子可能放過不知道多少的屍體,淺靈就覺得渾身難受,臺腳很高,他不敢直接跳下來,只能用繃直的小腿勉強支撐著地板。
「你有陰陽眼,怎麼不告訴我?」遊衡似乎不太高興。
遊衡討厭這種從別人的嘴裡聽到有關於淺靈的訊息,尤其還是他完全不知情的訊息,這讓他覺得自己被排除在外。
「誰讓你一個人亂跑的,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厲害了,脫了遊家還能有人前僕後繼討好你?」
——他酸了他酸了
——看到老婆這麼受歡迎,他著急了,害怕自己沒被老婆看上,嘻嘻。
——這麼兇,你老婆沒了!
——雖然兇,但還乖乖地把自己的外套給老婆墊著,這就是狗男人的自覺嗎?
——就我覺得這個地方烏漆嘛黑的,還冷,是個很不錯的doi位置嘛。
老婆不是敏感又嬌氣嘛,一邊嫌棄著臺子髒,一邊冷得瑟瑟發抖了,就會忍不住地貼過來,明明已經吃不下了,還會軟乎乎地抱著人,眼淚倒是熱熱的。
——樓上借一步說話。
——遊瑄,帽子歪了,我幫你換一頂吧哈哈哈
——斯哈斯哈,遊衡你行快點上!
……
明明受到傷害的是他,淺靈被遊衡莫名其妙而來的脾氣給罵的有點懵,連彈幕上各種調侃都沒有注意力看。
遊衡見他不出聲,直接抓住了他的小腿,向上託舉放在自己的腰側,上前一步,直接將淺靈抵在臺子的邊緣。
「怎麼不說話,是不是我再晚一步出去,你就能和那個傢伙也打的火熱?」遊衡冷笑,「一個薛馳還不夠?」
淺靈想要坐穩,只能緊繃著另一條支撐在地上的腳尖。
被前面的男鬼戲耍了一通,他身上的力氣被吸收的不剩多少,加上本身淺靈就很不愛鍛鍊,小腿上只有軟乎乎的軟肉,撐了一會兒就開始打擺子。
「撐不住了?」
遊衡將他另一條腿往上又抬了抬,粗糙的指腹磨蹭著淺靈臉頰邊的灰塵,將那些礙眼的灰塵一點點擦拭乾淨。
「既然你是我遊家的人,那麼我就有必要提醒你,」遊衡的手指緩緩下滑,劃過淺靈的頸項,停留在左胸口心臟處,他嗓音微啞,「無論是這裡——」
手指繼續向下,最後隔著一層衣料,劃過顫抖的小肚子,緩緩停下,「還是這裡。」
淺靈的臉頰瞬間漲紅。
「都必須是屬於我,」遊衡頓了幾秒,才將後半句話補全,「遊家的。」
在四周冰涼的環境下,遊衡手指的溫度像是點著火的暖爐,每擦過一個位置,就點起一簇火苗。
淺靈羞窘地皺著眉頭,鼻尖到眼角全紅了,濃密的眼睫毛被淚珠洇濕,一簇一簇的,看著可憐兮兮的。
「你就只會懷疑我,對嗎?」
淺靈的聲音悶悶的,他渾身都不舒服,偏偏眼前的人還要和他唱反調,「就算我怎麼表忠心,你也只會認為我是在為了討好你,反正在你的眼裡,我就是一個為了貪圖虛榮富貴,嫁給遊瑄,不擇手段的人。
既然你已經這麼認為了,那我有什麼好說的呢?」
遊衡微微發愣,眼神死死地盯著淺靈,生氣的時候那雙漂亮的眼眸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