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的好老公還不少,就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找到你……」
聽到他的用詞,淺靈又覺得臉上有點熱。
他還不知道怎麼和遊衡解釋自己不是女孩子的事。
只聽著那兩道腳步聲越靠越近,淺靈的神經也跟著變得無限緊繃,期待著他們能夠發現自己的位置。
然而那兩道腳步聲沒有絲毫的停頓,徑直從淺靈的面前跑過,朝著完全相反的方向遠去。
「啊,看來你是我的了。」姚鶴舟用著氣音在他的耳邊,帶著惡劣的笑意,「靈靈寶貝,宗諾那傢伙死板得要命,我是知道的——但這兩個人沒有對你做過什麼吧?」
淺靈的心思完全就不在這上面,而且也並不明白他在講什麼。
姚鶴舟貼得更近了,嘴唇小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淺靈瞪大了眼睛,臉頰瞬間跟著燒了起來,重新在姚鶴舟的懷抱裡掙紮起來。
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啊?!
那種事情,怎麼可以做到這麼平靜的開口,像是在問他覺得今天的天氣怎麼樣。
想到這,淺靈只覺得脊背發麻。
但他們之間的力量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他的掙扎對於姚鶴舟來說,不過是撒嬌一樣的力度。
反而因為他的掙扎,讓兩人之間原本就不剩什麼的距離,更加的曖昧不明。
姚鶴舟早就從他激動的反應猜出了事實,但他沒有那麼的老實,而是緊緊扣住淺靈的腰,往自己身上貼。
那股淡淡的香氣在黑暗中更加的濃鬱。
如同開放在黑夜中,吸收了冰涼純淨的雨露,每一片花瓣都散發著馥郁的芬芳。
他忍不住又吸了一口,語氣晦澀,「別蹭了,再蹭我會……的。」
淺靈瞬間如芒在背,動都不敢再動一下。
——滿嘴騷話,把我老婆都嚇到了,姚鶴舟是流氓學校畢業的吧。
——好騷啊,姚鶴舟我真的太服了。
——就是很好奇,要是姚狗eng的話,寶貝身上的衣服又這麼薄,是不是可以直接那啥啊?(不是)
——只要膽子大,老婆放產假。姚狗快點趁熱打鐵,弄得老婆小肚子鼓鼓的。
……
淺靈這樣害羞的反應讓姚鶴舟覺得格外的新奇。明明有著一張漂亮到隨時能將人的魂魄都勾走的臉蛋,卻出奇的容易害羞。
如果不是現在的時機不對,他估計會做得更加的過分。
不過他並不急。
就算是以前的生活裡他不曾參與,但之後他會有很多的時間,成為他生活中最重要的構成,同時也是他的第一個愛人。
思及此,姚鶴舟瞬時渾身的血液都像是沸騰了,他拉住淺靈往分岔路的深處走去——只要甩開那些礙事的人就行了。
而另一邊,薛馳正焦急如焚地往前跑,最前面的遊衡突然停下了腳步,他一個剎車不及時,整個人撞了上去。
鼻尖一陣酸楚感。
薛馳隨即破口大罵,「你有病啊,突然停下來——」
遊衡皺著眉頭,「不太對勁。」
「有什麼不對勁的?」薛馳問。
「從剛才開始,就只有我和你的腳步聲了,」遊衡隨即轉過頭,望向深色的另一端,「我們跟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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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鶴舟對這棟建築的內部結構再熟悉不過了,他閉著眼睛都能走出來,在經過漫長的十分鐘後,開口處終於亮了幽遠的光線。
姚鶴舟道:「開心嗎?很快我們就能離開這了,我會帶你去一個很安全,又沒有人能找到你的地方。」
淺靈:「……」
他一點都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