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頭看了眼這些渣滓。
既然幫不上忙,那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別以為我剛才說的話,都是在和你們開玩笑,」薛馳伸出手,「槍給我。」
穿制服的男人頓了頓,「薛少爺,您……」
薛馳不等他反應過來,直接了當地抽出他腰間別著的槍,子彈上膛,手指壓著扳機,丟下一句,「別攔著我,接下來有什麼事我擔著。」
在這塊地方,薛家的影響力強的誇張,誰都不會願意和自己的飯碗過不去。
薛馳拉開一張凳子,雙腿岔開,壓低身子,臉埋進陰影裡,抬起手。
黑漆漆的槍口抵著狼狽趴在地上的男子頭頂,語氣陰狠,「不如就用你來做個示範吧。」
男子瞬間抖得如同篩糠,他連連磕頭,聲淚俱下,「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求求您放過我一馬吧!!」
薛馳不耐煩的嘖了一聲。
只聽一聲槍響,所有人的心臟都跟著瑟縮了一下。
牆壁上多了一個冒著硝煙的槍洞。
而跪在地上的男人雙眼緊繃,褲子一灘濕痕,張著嘴整個人都嚇傻了。
薛馳嫌棄地皺了下眉頭,將槍口再次抵在男子的頭頂,「最後問你一次,再不說,這次開花的就不是牆壁了。」
「我、我想起來了,」男子哆哆嗦嗦,「宗諾那傢伙是個瘋子,他一心想著用陣法把那些鬼東西請出來,我們發現他身上的能力後,我們就騙他說是要大量的錢,打造一個專屬的宮殿。
現在那個宮殿修到一大半了,我想的沒有錯的話,他現在應該會在那裡。」
薛馳一把將人從地上扯起來,道:「帶我們過去,要是他不在那,你就完蛋了。」
說完,他看向在場的其他罪犯,只覺得這種人活著也只是浪費空氣。
他對穿著制服的男子道:「能做出這種噁心人的犯罪行為,你們知道該怎麼做吧?」
「知道,」男子朝後面的手下道:「都把這些人帶下去,遇到不老實的直接揍。」
「行了,沒工夫聽你講場面話。」薛馳道:「給我一些人,我要自己去找人。」
薛馳不做任何的停頓,帶著人就要走,轉頭發現遊衡還靠著牆壁若有所思。
薛馳不耐煩道:「你走不走,不走不要耽誤我去救人。」
他巴不得遊衡別來,就沒有人可以能和他搶這份功勞,想到無依無靠的淺靈含著熱淚,第一眼見到自己時小聲的道謝,他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跟著沸騰了。
他不由得走路的速度都變快了。
一行人照著路線出發。
說是宮殿,倒不如說是一幢巨大的建築,聳立在荒無人煙的郊外,在夜色下慘澹寂寥,古怪又陰氣森森。
涼風習習。
薛馳不由得縮了縮脖子,抬腳繼續走,他走到建築的門前。
他用力推開後,眼前的場景讓他愣住了。
而他身後的人也統統傻掉了,薛馳道:「這是什麼情況?」
眼前的場景,赫然就是他們前不久走過的那段路。
薛馳不信邪,他走上前再次開啟大門,但毫無意義,這樣的畫面又再度上演了。
「又是這些裝神弄鬼的把戲!」薛馳罵罵咧咧地看向一邊的遊衡,「你肯定有辦法對付的吧?」
遊衡不置可否,而是開始觀察起了四周,視線最終落在路邊毫不起眼的一堆石頭上。
石頭堆砌成固定的形狀。
他抬起腳,對準那堆石頭,一腳過去後咕嚕咕嚕石頭滾落,眼前的場景也轟然倒地。
「可以了。」
眼前的場景儼然已經變換成建築的內部,空曠的結構內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