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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著雲笙身上牛奶味的沐浴露香,杜煙心頭軟的一塌糊塗,同樣的沐浴露用在兩個兒子身上就是不如用在笙笙身上香,這麼香香甜甜的女兒,要是她也有一個就好了。

杜煙看著雲笙躺下,關了燈,只剩下一盞小夜燈,才從她的房間離開,關上門,杜煙敲了敲隔壁的房門。

陸承宣來開門,「媽媽,笙笙睡覺了嗎?」

「嗯,笙笙睡下了,小宣,你可以安慰笙笙,但你們還小,別管大人的事,不管今天雲叔叔怎麼樣,你和小洲都不能說雲叔叔的不好,知道嗎?」

雲峰是雲笙的爸爸,打斷骨頭也改變不了的事實,她就怕兩個兒子嘴上沒遮沒攔,要是鬧的笙笙牴觸雲峰,難道真讓雲笙不理爸爸,便宜別人嗎?

「知道了。」陸承宣雖然心裡不贊同,但不會和媽媽頂嘴。

「嗯,你也早點休息。」

「好,媽媽晚安。」

杜煙點了點頭,轉身下樓。

陸承宣手扶著門,本來也該關門睡覺了,可是看了一眼隔壁,站在原地沒動。

等了一會,聽不見杜煙的動靜了,陸承宣才帶上他的門,敲響了隔壁的門。

雲笙當然沒睡,她從床上翻了起來,跑過去開門,看見是陸承宣,眼睛亮了,「哥哥。」

陸承宣看她穿著小黃鴨圖案的睡衣,哭了太久眼睛有點紅,頭髮有些毛躁,一撮小呆毛在頭頂翹起,他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哥哥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好啊。」雲笙把陸承宣拉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雲笙跑到桌上拿了一本故事書遞給陸承宣,「謝謝哥哥。」

「那你快去床上躺著,哥哥給你讀。」陸承宣接過故事書,拉了一張椅子坐到雲笙的床前。

雲笙乖乖的躺下,拉好被子在下巴處,只露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笙笙面板很好,在昏黃的夜燈下都白的反光,稚嫩的小臉含著微微笑意,期盼的看著陸承宣。

陸承宣開啟故事書,但打算先說點其他事,「笙笙,今天你是不是聽到我和我爸爸聊天了?」

雲笙鼓了鼓眼睛,在夜燈的照耀下,她的眸中像是有星辰在閃耀,她很小聲的嗯了聲,又說,「哥哥,以後我是不是不能天天和你在一起了?」

「當然不是,哥哥答應了會永遠保護笙笙,我永遠都會和笙笙在一起,笙笙不要胡思亂想。」

雲笙咬了咬唇瓣,「可是以後你走了,我就不能每天見到你了,我不想和哥哥分開……」說著說著,雲笙的眼眶又濕潤了。

陸承宣微微嘆氣,指腹抹過她的眼角,「笙笙不哭,就算我去了新家,還是會回來找笙笙玩的,而且我們可以讀一所學校呀。」

搬不搬家不是他能控制的,他也不可能讓爸爸媽媽為他不搬家,他能承諾的只有他自己。

「那不一樣,好遠的,哥哥每天來這裡很麻煩。」兩家是鄰居才可以經常見面,如果離的遠了,漸漸地就不會來往了。

就像外婆一樣,因為外婆住的很遠,所以外婆現在都不來家裡看她了。

雲笙的眼淚灼痛了陸承宣的指腹,他收回手,攥了攥拳頭又鬆開,「不管離的多遠,哥哥永遠都會陪著笙笙,難道會因為離的遠,笙笙就不要哥哥了嗎?」

「當然不是,我要哥哥的。」雲笙急切的說道,她從出生起,哥哥就出現在了她的世界,對她特別好,除了爸爸媽媽,哥哥是最重要的人。

陸承宣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額頭,「對啊,所以笙笙別不高興,哥哥永遠在。」

「好,我聽哥哥的。」雲笙乖乖地點頭,她相信哥哥。

「真乖,閉上眼睛吧,我給你講故事。」陸承宣安慰了雲笙,卻沒有安慰到自己,他心裡更不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