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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女人都一樣,嘴上說的好聽,身邊不還坐著一可人麼?

家中的那位能攔著不讓抬家裡去,還能攔著不讓女人在外面找麼。

不要也好,其實奏樂、唱歌、舞蹈的三人,都是王琦璇的妾室,不過還沒來得及吃罷了。

現在林卓然不要,那可就別怪她獨享了。

林卓然看沈君澤的時候,後者正淇巧也看向她,不輕不重瞪了一眼,彷彿被小貓撓了一下。

宴請結束後,沈君澤離場的速度很快,都沒在意林卓然能不能跟上來。

三步並做兩步的小跑,林卓然瞧沈君澤走路快速,心都提了上來,石板道上也灑了水,滑著了怎麼辦。

一把攥人手腕,強制其停下,臉色有些不好,卻在看見沈君澤委屈的眼神後,瞬間破防。

語氣都不自覺柔和下來,「怎麼了,是因為王琦璇給我塞男人的事情嗎?」

帶著點強硬的把人摟入懷中,林卓然貼著他耳朵,也委屈了起來。

「我都拒絕了,而且那三人一看就知是王琦璇自個留著的,我有沈郎就夠了。」

沈君澤抿唇,被哄的完全沒了脾氣,手輕輕搭在肚子上,「王琦璇的主君看起來不是同她一類人,我可以從那兒下手。」

轉過身,清澈的眸子看著她,「想要扳倒王琦璇,需要的不止是口供,還有證據。

王琦璇和匪寇交談,不可能每次都是見面,必然有書信,找到那個的關鍵,應該是她的正君。」

「好,不管如何我都支援你,只要記住一點,保證自己的安全。」林卓然手掌摩挲著他的後腰,帶著纏綿,「你現在可不再是一個人,還有我,和我們的寶寶。」

沈君澤被看的泛起漣漪,懷孕後林卓然就不碰他了,現在可謂是一絲火星都能燎原,更何況曖昧至極的語氣,身體上的撩撥,都是致命了。

別開目光,只有泛著紅暈的耳朵和脖頸,沈君澤點頭,「我知道了。」

啞兒很聽話,聽見是沈君澤的聲音,才將門開啟,驚恐的看向四周,胡亂比劃什麼。

不需要精通手語,沈君澤都知道,這是有人來過了,好在臨走時囑咐了一番。

王琦璇好大的胃口,什麼人都想要碰一下。

安撫了受驚如小鹿般的啞兒,沈君澤又去看了眼安安靜靜,自己玩耍的孩子。

次日,趁著王琦璇去當值的時候,帶著路上買的糕點,前去拜訪正君。

屋子低調奢華,不過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看起來並不開心,神情蔫蔫的。

昨晚沈君澤就注意到了這人,年紀應當不小了,卻還能從身骨中看出風韻來,可想而知年輕時是怎麼樣的一位美人。

交談的都是不痛不癢的事情,從中得知他名喚戚風,曾經是教書先生家的孩子,不過母親死的早,她流落街頭的時候被王琦璇帶回了家。

說道這番經歷,戚風臉上是溫柔的,想來是段美好的回憶。

但那溫柔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麻木和蒼白的無力感。

「不知道戚主君可有看過縣城口的樣子?」沈君澤沒等他回答,繼續說道,「逃荒的百姓被攔在外面進不來,入城便要給銀子,沒銀子只能等死。」

「許多孩子活生生餓死在街頭,還有的男子被趁亂的流氓侮辱致死,匪寇肆無忌憚在江寧縣的管道上攔人……」

「怎麼會這樣?」戚風瞳孔顫動,慌亂躲避沈君澤的視線。

「主君,您知道王琦璇的所作所為,對嗎?」

沈君澤想要上前質問,理智卻告訴他不能操之過急,死死的抓住了扶手。

戚風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慌亂的躲避著,放在膝上的手攪在了一起,「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