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衣裳貼在身上十分難受,南姍輕輕捶打蕭清淮的後背,低聲嗔道:「你怎麼這樣啊,把我衣裳全都弄濕了……」
南姍的衣服被水浸透,便濕嗒嗒地貼在身上,玲瓏的線條頓時顯露無疑,蕭清淮指尖如飛,三兩下間就把南姍的濕衣裳褪盡,俯身含住一處殷紅,咀嚼似的吮著,南姍抱著胸口的腦袋瓜,燒紅著面頰低聲道:「殿下,你又在胡鬧了……」話音剛落,另一側也被當成肉骨頭啃住了。
錦繡粲然的大紅帳子內,沐浴過後的蕭清淮,摟著一身清香的南姍說悄悄話:「你這裡……我摸著,好像長大了些。」
南姍被摸的地方,正是埃斯型的前凸部分,南姍在被下拿光腳丫踹了蕭清淮一下,努力板著臉道:「王爺,你別再揉了……」揉麵呢你。
蕭清淮百無聊賴地嘆一口氣:「我睡不著……你睡你的,我揉我的。」
南姍差點被口水嗆死,你手裡揉的那幾兩肉分明是她的!哪裡是你自己的!南姍低嘆一口氣,一骨碌翻了個身,趴壓到小五同志身上,一副失敗認輸的模樣,軟聲道:「好啦,好啦,王爺既睡不著,那就做點別的罷。」
蕭清淮摟住小妻子的腰,和她四目相對,微微一笑:「那做點什麼呢?」
南姍瞪大眼睛,眸中泛起薄嗔的惱怒意味,姐都這麼主動了,連羅漢都疊好了,你這會兒又裝起傻來了,南姍嗖的一下又滾了回去,哼哼唧唧道:「……猜謎語。」
蕭清淮隔著薄薄的寢衣,繼續伸手搓柔軟的麵團,悠悠笑道:「有何要求?」
南姍揪著秀眉去掰蕭清淮的爪子,嘴裡道:「我先來說謎面,王爺不能直接答出謎底,要用另一個謎面來回答……王爺聽好了,紅屋子,尖尖角,裝的珍珠真不少,珍珠晶瑩不能戴,又酸又甜味道好,答吧。」
蕭清淮稍一思咐,便道:「胖娃娃,最愛笑,笑紅腿來笑紅腰,笑得大嘴合不攏,露出滿嘴紅瑪瑙,答完了。」
南姍掰不動某人的爪子,只得不恥下問:「王爺的謎底答的很好,可是,王爺,你到底還要揉多久啊……」
蕭清淮十分認真的回答:「不太清楚。」
——咳咳,你這當的哪門子柳下惠啊……光動手,不動口,到底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南姍低低咳了一聲,右手慢慢探進蕭清淮的領口,四下摩挲著,順便把臉挪到他臉頰蹭了蹭,蕭清淮頓時不揉麵團了,呼吸變得急了,卻還在裝模作樣道:「不好好睡覺,你亂摸什麼呢?」
——是你先不讓我『好好』睡的啊!南姍氣極了,一口咬住蕭清淮的耳朵,破罐子破摔道:「我睡不著……你揉你的,我摸我的。」
蕭清淮被咬得十分愉悅,伸手輕拍拍頸邊的小腦袋,諄諄引誘道:「姍姍,我有點熱……」
為毛才短短几日,小五童鞋就變得這麼……呃……南姍半抬起身子,雙手撕拉開蕭清淮的寢衣,露出一片溫硬的膚肉,膩聲道:「王爺還熱麼?」順便將自己也貼了上去,小聲嘀咕道:「王爺真討厭,把答應過的『君子一言』,做到這個份上,當真是不容易,好啦,王爺的名字又不叫柳下惠……」
小五同志晨起時應承好好的,今晚要當個戒色的和尚,好嘛,他倒是不主動破戒,卻另闢蹊徑騷擾南姍,讓她自己主動引誘他破戒,不然,也不讓她好好睡覺。
蕭清淮托住埃斯型的後翹部分,使勁往身上摁,南姍身如火燒,身子泛起層層胭脂色的紅浪,發出低低細細的吟聲,室內溫暖如春,室外寒意凜冽。
因正月初一大清早,南姍就要和蕭清淮入宮拜年,大概要耗時一整天的時間,南姍索性在臘月二十九那日,就將預備好的紅包連帶臘月的月錢全部打賞下去,給所有人發完壓歲錢,南姍才很悲催的想道,自己今年若是沒嫁人,還能收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