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葉氏底氣不足道:「姊妹之間相互幫襯扶持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王妃也是和嫵姐兒一道長大的……」
南姍眉目淡然:「姊妹間卻該相互照應扶持,不過,嫵姐兒一不用服侍公婆,二不用主持中饋,三嬸想讓我照應些什麼?」
南姍的言外之意是,南嫵又不是去給人當正頭老婆,她是去給人做妾的,妾是什麼涵義,說的難聽些,就是供男人消遣取樂的,你讓我照應她怎麼當好小老婆?!
葉氏不免又急了,淚語道:「我知道嫵姐兒讓家裡蒙羞了,可太子爺哪裡是咱家能得罪的起的,嫵姐兒也是不想家裡為難,才……」
南姍再也懶得聽下去,直接吩咐:「送客。」
裡院的女眷散盡之際,外院的男客也基本辭完,沒過多久,趴在軟榻上喘氣的南姍,就與一身酒氣歸來的蕭清淮碰了頭,蕭清淮沒骨頭似軟在南姍身上,酒味四散橫溢的嘴唇,貼壓在南姍纖秀的頸子間。
南姍揉了揉挨在脖間的腦袋,又拍了拍身上壓著重物的後背,吐聲模糊:「重死了……」
蕭清淮悶聲低笑:「胡說,我哪裡就重到壓死你了。」嘴裡雖是這般說著,倒也很快挪開了身子,改為摟腰滿抱的姿勢。
南姍眨巴眨巴眼睛——小五先生,你可真有才,沒學過後現代的語文課,居然都會玩擴寫句子了,雖然擴得很不倫不類,還歪解了原句的意思。
「忙了一整天,可累著了?」蕭清淮噴著酒氣問道。
南姍皺了皺被刺激的鼻子,有氣無力道:「別的都好,就是笑了快一天,腮幫子有點酸。」
「那我來給你揉揉……」蕭清淮笑道。
南姍笑嗔道:「見過揉腰、揉腿、揉肩的,哪裡有人專門揉腮幫子的,王爺手勁兒大,別給我腮幫子揉成一邊凸,一邊凹,才要笑死人呢。」
蕭清淮的指腹淺淺暈在南姍面頰,輕語如春雨細霧般纏綿:「我手下何時那麼沒有分寸了,不管給你揉哪裡,我哪回沒讓你舒坦了,前兩天,我給你揉腳底板,你不是也直喊舒服麼,區區兩片腮幫子,何足掛齒……」
南姍享受片刻,忽口氣幽幽:「可王爺身上的酒味,真的好難聞噢……」
聞言,蕭清淮一把將南姍撈坐起來,咬一口她圓潤潔白的耳垂,邀老婆一塊洗鴛鴦浴:「那你陪我一塊去洗洗。」
南姍正色拒絕:「我不去,青天白日的,太不雅觀。」
「你當真不去?」蕭清淮神色很危險的眯起眼睛。
蕭清淮這幅故作威脅的表情,嚇唬嚇唬別人還行,對南姍而言,基本無效,南姍不僅不怕,還敢言語挑釁道:「當真不去。」臉上又流露出一種戲謔的表情——我就是不去,你能奈我何,有本事,你打我呀。
狠 狠痛毆不聽話的老婆一頓,這種有失君子風度的事情,蕭清淮是斷然不會做的,不過,他下口咬起媳婦的肉來,卻是相當嘴不留情的,從額頭到鼻子,從下巴到頸 子,從鎖骨到肩頭,蕭清淮不留縫隙地咬過一遍後,眉梢含情,嘴角蘊笑,道:「你現在也一身酒味了,與不與我一同去洗?」
南姍直被親了滿臉的口水,遂憤怒捶打蕭清淮的胸口:「王爺,你也太無恥了!」
「你若還不應我一同去,我還會更無恥一些。」蕭清淮捉住老婆的繡花拳頭,又朝她的手背咬了一大口,再度故意留下一片黏膩的唾液。
南姍只能舉白旗投降,可她一個舉白旗投降的人,又敢對勝利者的某王爺頤指氣使:「我正累的不想動,那你要揹我。」
兩 人私下相處之時,不管南姍提什麼要求,蕭清淮從來都十分好說話,別提背著走路,抱著走路,南姍還曾把蕭清淮當板凳坐過,咳咳,小石頭盆友也喜樂喳喳的坐 過,胖屁股還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