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淮低低一笑:「那以後換我聽你的……」
☆、第218章
光陰易逝,很快又是新的一年。
蕭清淮是個很奇葩的爹——給已過四歲的長子蕭明昭請個西席,給他啟蒙學業自然正常,可是,你叫還不到兩歲的次子蕭明軒也跟著一塊……是鬧哪樣呀。
自覺腦子還挺正常的南姍麻麻,推開已清算完畢的帳冊,然後抽著秀巧的下巴,看向旁邊還在奮筆疾書的同桌,陰陽怪氣道:「王爺,要不要叫小樂樂也一塊跟著去進學呀……」
燭 光冉冉,一張寬大的紫檀木桌案後,分別坐了兩個人,一個自然是辦公務的蕭清淮,另一個是打理家務的南姍,兩人許久許久之前,就處成了這種模式,倘若蕭清淮 夜裡要加班,南姍便在一旁作陪,有時候會看帳冊,時而也看看古籍或者話本小說,加班完畢後,倆人再由同桌模式,升級為同床模式。
讓蕭明軒跟著哥哥一塊去讀書,就是兩位同桌工作中的夫妻,在邊工作邊瞎侃的過程中,閒聊出來的一個小意外。
蕭清淮還伏在自己的半壁領土上寫文折,在聽到南姍哼哼唧唧的語調調後,便從筆下遊走的摺子中扭過頭來,一臉似笑非笑道:「姍姍,你還真是一孕傻三年吶,樂樂才幾個月大,你叫他去讀書?」
「我傻?」南姍不悅地瞪了瞪眼睛,然後從鼻尖哼出一團氣:「你現在就叫豆豆去進學,也沒比我精多少,我說小五哥,你到底記不記得豆豆才多大一點啊。」
蕭 清淮再度埋下頭,沙沙沙的寫字聲繼續響起,卻口吻悠悠的笑言道:「豆豆是我親兒子,他有多大,我怎麼會不記得……」提筆蘸了蘸墨汁後,繼續垂眉懸腕寫字: 「你不是說兒子太多,已照管不過來了麼,石頭和豆豆都跟著先生去唸書,你不是就輕鬆多了,我這麼替你著想,你還橫鼻子豎眼瞪我……我這呂洞賓當的喲……」
關於呂洞賓,有個家喻戶曉的歇後語,那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南姍曾用此歇後語捉弄過蕭清淮,結果嘛,咳咳,自然是被當成肉骨頭啃了又啃,如今……
南姍覺得牙根直癢癢,正琢磨著要不要撲到蕭清淮後背咬他幾口時,將筆毫擱回硯臺的蕭清淮,悠然自得地合上文折,然後撩開半幅衣袖,將一截修長健美的手臂放到南姍嘴巴前,神情很是愉悅道:「是不是很想吃兩口呀?」
南姍頗嫌棄地扭開臉,抬頭望著雕欄畫棟的屋頂:「那麼多毛,長得跟野草一樣,誰要吃呀,王爺見過咬呂洞賓的那啥,什麼時候會吃草啦……」
蕭清淮無語地抽了抽嘴角,他身上的汗毛雖不像妻子那般細細絨絨的,不近距離細瞧,壓根就是光潔如玉的錯覺,可也沒濃密到像野草的地步吧,當他沒見過野草堆長什麼樣吶……
傾身將背對自己的老婆,從隔壁的大寬椅中拎出來,擱到自己懷裡摟抱好,臉龐湊在妻子的頸邊,甜馨好聞的幽香沁入鼻中,蕭清淮不由自主稱讚道:「姍姍,你可真香。」
南姍頓時面色古怪,然後伏在蕭清淮肩頭狂笑不止,一顫一顫的抖個不停,搞得蕭清淮很是莫名其妙:「我不過誇你一句,你有必要笑得比太陽花還燦爛麼。」
好容易止了笑,南姍趴到蕭清淮耳邊,悄悄嘀咕道:「王爺可知咬呂洞賓的那啥,它哪個地方對味道感覺最靈敏?」
蕭清淮擰了一把南姍肉肉最多的地方,瞪眼笑罵道:「你個壞丫頭,怎麼這麼會繞彎子罵人呢你……你見過誰家婆娘,這麼罵自己的男人?!又找揍呀你。」
南姍坐在蕭清淮腿上,雙臂攬著他的脖子,眼睛眨呀眨呀眨,眸中波光盈盈地明透:「那小五哥哥,你真的會打我麼?」
蕭清淮輕輕一曬:「我心裡對你生不出一點氣,怎麼可能打你……」溫香軟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