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吃了兩口鮮美柔嫩的耳朵後,蕭清淮將南姍半拉進床榻,微傾彎著身子扣住南姍的腳踝,替她脫了兩隻繡花鞋,又扯掉兩隻棉襪,露出一雙雪白的裸足,蕭清淮第一次見姑娘的赤足,見生得十分秀巧可愛,便伸手撓了幾下南姍的腳底板。
被蕭清淮捉著腿脫鞋和襪,南姍本正十分尷尬,哪知突然間被撓了腳底板,感到十分癢癢的南姍,忍不住發笑的同時,也忙將兩隻腳收復給自己,並且連同上身一塊很往床裡挪了挪。
蕭清淮見南姍自個爬進了床,當即揮手打落大紅色的床幔,幔帳一落,床裡的光線立即暗淡下來,不大的紅色空間裡,南姍只覺嗓門發乾,呼吸也頗感不暢,心裡懊惱的直想抽自己一大嘴巴,不就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嘛,她幹嘛這麼這麼這麼緊張啊……
呃呃呃,為毛壓根就控制不住緊張的情緒啊啊啊!
放下帳子的蕭清淮,又伸手扯過一床大紅錦被,瞧著紅彤彤著臉的南姍,好笑道:「姍姍,你素日晚上歇息,就是這麼一直坐到天亮的?還不快躺下。」說著,已將手裡的被子平鋪著展開,遮住自己和南姍,且自己拉著一角被子,當先躺了下去。
「噢。」南姍咬了咬嘴唇,也只能認命的躺下,不過,離蕭清淮的距離,大概有一尺遠。
接著,倆人又開始新一輪的枕畔對視,但是並不沉默,蕭清淮輕而靜的問:「姍姍,我們現在是夫妻了吧。」
呃,你這不是廢話嘛……南姍低而細的「嗯」了一聲。
蕭清淮眸光灼灼,滿含笑意:「那雲芳姑姑……也給你講過夫妻之禮了吧。」
南姍感覺爪子都開始冒汗,還沒再低低細細「嗯」出一聲,被子下頭的蕭清淮,已經伸手將南姍扯進懷裡,雙臂緊緊密密的摟住,低聲道:「我們既已是夫妻,我再對你動手動腳,你總不會還提醒我要自重些吧……」說著,又輕輕啄了下南姍粉光緻緻的臉頰,低笑道:「我再這樣,你也不能再說我是登徒子了吧……」接著,嘴唇順著臉頰緩緩下移,拱進南姍馨香的肩窩窩,低語道:「夫妻之間行夫妻之禮,名正言順,天經地義,你也該清楚的吧……」
拉一會被子先……
南姍與蕭清淮同歲,生肖屬性皆為牛,被牛頭拱貼半天、牛蹄揉搓半晌的南姍,身體漸漸滾燙起來,腦袋慢慢開始暈乎乎之際,在南姍後背摩挲好半天的蕭清淮,忽然停下動作,語氣有點懊惱:「姍姍,你係的那個……背上的那一根帶子,我好像解成死扣了……」
請原諒南姍在此刻很不厚道的裝傻:「那怎麼辦?」過了最開始的親密接觸,後頭似乎就不再那麼牴觸了,反正兩人的身體都已在彼此熟悉中,以後大概還會很熟很熟。
南姍故意裝傻,蕭清淮卻一點也不傻,遂自個先翻身坐起,再將臉已紅成雲霞的南姍,從被子裡挖出來,面對面的摁趴在懷裡,南姍的中衣早已被扯掉,不知丟到了哪裡,蕭清淮撥開南姍滿背的長髮,露出一片光潔如白玉的脊背,再就著帳外透進的燭光,以親密摟抱著的姿勢,解南姍後背僅剩的那條水紅系帶。
蕭清淮的中衣也已脫掉,赤裸的膚肉溫暖硬實,摩擦著南姍柔軟細膩的面板,倚在蕭清淮肩頭的南姍,微動了動腦袋,便看到蕭清淮極雋美的下頜,不過片刻,後背的系帶已被解開,因脖頸上的那根已被解開,南姍上身最後一層遮體的肚兜便哧溜滑下。
艷瀲瀲的鴛鴦戲水大紅肚兜,被蕭清淮伸手拿開,再沒有任何遮攔物,肌膚親密無間的相貼之下,蕭清淮甚清晰的感覺到兩團柔軟,身體頓時泛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燥熱,牛頭不由自主朝那兩處柔軟拱去……
繼續拉被子,這回的時長不是一會……
南姍氣喘吁吁的水光滿面,身體只覺又酸又軟又疼,猶摟著新婚小妻子的蕭清淮